此话一出,陆观澜和阿梨都是一愣。
阿梨忙问:“傻丫头,你莫不是看错了?”
小菊嘴唇都在颤抖,捧着的茶盏里的茶都被抖洒了出来,“没······没有,奴婢没有看错,是······是春香。那人偷偷扛着春香,奴婢还看见春香的眼睛了,她就那么······那么直勾勾盯着奴婢!”
说完,小菊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阿梨忙上前捂住小菊的嘴,半喝斥半安慰道:“还不小声着点儿!别怕别怕。”
说着,一边拍着小菊的背。
陆观澜眉头紧锁,闭了闭目,随即便问小菊:“那人什么模样你可看清了?”
小菊正埋在阿梨怀里哭着,听陆观澜问话,便从阿梨怀里抬起头,抽抽嗒嗒回道:“没······没有瞧清楚,那人背对着奴婢。”
陆观澜点点头,又问:“埋在何处?”
小菊道:“北面后头空出来的那处院子里。”
“好,我知道了,”陆观澜若有所思,随即冲阿梨示意,让阿梨带小菊下去休息。
阿梨颔首,扶着小菊起身回了屋子。
阿梨带着小菊一走,院子里便顿时安静下来。
春香死了?
陆观澜对此事有些不解。
春香是宋月梅身边的大丫鬟,怎就如此轻易死了?还是在宋月梅闹着“生怪病”的时候。
春香的死定然是有蹊跷,否则,也不会瞒着将尸体埋了,而不上报。
不仅蹊跷,将春香的尸身埋在院子里,而不想法子带出去,也实在反常。
万事皆有因,她觉着,这事情不仅仅同宋月梅有关,恐怕,也要同她有关。
阿梨将小菊安置好了,哄着小菊睡下,这才又回了来。
见小姐还在院儿里坐着,便上前道:“那傻丫头已经睡下了,奴婢哄了好一会儿才肯闭眼,一直念叨着说是看见春香在她眼前晃,小姐您看,此事咱们要不要去查查?”
陆观澜食指轻轻敲着桌子,缓缓开口道:“查,自然要查。可不能让我们自己人去。”
阿梨不解,“小姐的意思是,让收买的那些奴婢去?”
陆观澜笑了笑,摇头,“这些人平日送送消息即可,查探这种事,还是做不好的。”
翌日,赵管家亲自来了。
见陆观澜在用早膳,便在屋外头禀报:“大小姐,宋姨娘似是不大好了,昨儿老爷在宋姨娘那儿守了半宿,小的也跟在一边,听大夫说,往后都得静养了。”
陆观澜放下筷子,端过一小碗儿莲子银耳汤,抬眼问:“是吗?为宋姨娘诊治过的大夫,都这样讲?”
赵管家点头,“是,都如此说。”
陆观澜眼底染上一抹笑,“那赵管家可私下里找大夫问过了?”
“这······”赵管家的确没有找大夫私下问,也是因那些大夫每每从宋姨娘屋里出来,便自行离去。
按照往常,本该由他送这些大夫出去,顺带取了大夫的药方。
此次却因来的大夫多,老爷便让他去将下一位大夫带进去,头一位看了诊的大夫,则自行回去抓药。
陆观澜也没有为难赵管家,只是一摆手,让阿梨拿来一袋银子过去。
赵管家双手接过钱袋,忙躬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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