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澜走到门前,冲门口的赵管家点点头。
赵管家便进门通报,说大小姐来了。
里头便传来陆秉言一声重斥:“不见!”
陆观澜唇畔勾起一抹笑,也没等赵管家出来回绝,便兀自推门进去。
陆秉言正坐在书案前阅览,见陆观澜这样不打招呼便闯了进来,心头不禁又生怒火,正想斥责。
就听陆观澜道:“父亲,今日女儿出言顶撞,实是女儿的不对,女儿在花园备下点心,有父亲爱吃的东满楼的糕点,还望父亲能原谅女儿。”
陆秉言眉头一皱,依旧不甚耐烦道:“为父还有公务要处理,你还是自行回院子吧。”
说罢,冲赵管家使了个眼色。
赵管家便一脸为难地朝陆观澜躬身道:“大小姐,您还是别打扰老爷处理公务了,老爷明日还要上朝,实在辛劳。”
陆观澜笑了笑,语气却转而哀叹起来:“渝南分号正值分管不过来,本想请父亲做主,派些人手过去,既然如此,唉!还是女儿自己想办法吧。”
说完,陆观澜也没等陆秉言再开口,便扭头走了。
陆秉言闻言一愣。
渝南分号?这么说,陆观澜的意思是,要用刘家在渝南的分号给他赔罪?
刚反应过来,却早已不见陆观澜身影。
陆秉言忙冲赵管家道:“你去瞧瞧大小姐是否走远,把人给我叫回来。”
赵管家应声便去寻人,半晌回来说,大小姐走得没影儿了,好似去了花园。
陆秉言沉默片刻,随即站起身,“既然如此,那为父便尝尝她备下的点心。”
这边陆观澜带着小菊从花园绕回桃园,见阿梨也回来了。
便问:“可安置妥当?”
阿梨点头:“一切按照小姐吩咐,已带着王小姐去了亭子里。”
陆观澜端起茶盏,看着早已没了热气的茶水,笑道:“究竟能不能摆脱王夫人的桎梏,就看她自己了。”
王沁儿被阿梨带到花园,在亭中坐下后,阿梨便说下去端茶,谁知这一走,竟半晌都没来。
王沁儿正叹着气,就见不远处的小径上走来一个人影。
本以为是陆观澜,刚站起身,就见一个男人走了来。
那男人一见自己也甚是诧异,便问:“这位姑娘是?”
王沁儿打量着面前的男子,见男子似乎上了些年纪,但模样倒很秀俊。
想起陆观澜家中有位大哥,心道难不成这就是陆家那位庶长子?
虽说模样有些老成,倒还算个看得过去的人物。
便欠身施礼,眉眼含笑道:“王尚书之女王沁儿。”
陆秉言一愣,王沁儿?
这不是陆观澜搬来的救兵?怎的用了晚膳还未回府,反倒跑到这花园来了?
正疑惑着,就见王沁儿似乎在偷瞧着自己。
这时候,赵管家从后边儿提着灯笼跑来,边跑边说着取灯笼的时候,被路上一块大石头绊了一跤,也不知哪个丫头不懂事,在路中间放那么大块石头,都快把他这身老骨头跌碎了。
跑近了才瞧见一个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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