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不长眼的东西,也敢在刘宅溜门撬锁,这光天化日的,竟敢撬到大门来了。”
只见没开了,里头走出一个嬷嬷来。
一见陆观澜,那嬷嬷先是一愣,随即脸上堆起笑:“孙小姐回来啦,怎的也没派人支会一声儿。”
陆观澜蹙眉。
这老嬷嬷原是后院管粗使丫头的王嬷嬷,怎的还关起前院了。
“叫了半天也没人应,倒叫小姐在门外等了许久,也不知嬷嬷是如何当差的,有人叫门也不打开看看是谁,”阿梨却气不过,横眉怒道。
陆观澜拦住阿梨,对王嬷嬷道:“把锁匠的银钱付了,”说罢,便进了大门。
王嬷嬷翻了个白眼,心道叫锁匠来撬自家门锁,还得给锁匠付钱,不知这京中来的孙小姐怎么想的。
陆观澜本想带着阿梨径直往祖父的院子去,却在前厅被几个家仆拦住。
阿梨怒道:“这是孙小姐,你们几个不长眼的奴才,怎的敢拦小姐的去路!”
“表妹,许久未见,”这时,身后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陆观澜转身,瞧见来人一袭牙色锦衣,玉面玉冠,一副富贵模样。
“不知表哥这是何意?”陆观澜冷静地望着来人。
这人正是刘家旁支刘寒起的儿子,刘成彦。
其实算起来,这声表哥也不过论辈而称。这刘寒起同刘家,那是上三代的沾亲带故,在她这一辈,还算不得什么亲戚。
只是不知,这刘宅何时竟让刘寒起当家作主起来。
若是如此,那祖父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