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告诉小姐,他已晓得小姐的身份,便把她杀了喂马。
阿梨想到这些话,又觉浑身一抖。
看着眼前的丫头吓得不轻,李尽似乎很满意,这才笑道:“去吧,别让她等久了。”
待阿梨一走,李尽又倚在门边,静静望着屋内朦胧的人影。
“将军这莫不是成了望夫石?”这时,一个男人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李尽没有回头,只是摆手示意轻声一些。
身后的男人又道:“昨晚也没瞧清,究竟是哪家的小姐,能得了咱们将军的青睐,今日可得让俺瞧瞧。”
李尽眉头一皱,回身踹了男人一脚,“张三枝,你莫不是副尉做得久了,厌烦了不想干了?”
张三枝忙笑道:“岂敢岂敢,咱们将军是何等的人物,在将军手底下做事,那可是无上荣光。”
李尽闻言眉头却皱得更深,“这些话休要在陛下面前说,要知道,此次剿匪只让我带这点人,陛下就已经在表示对我不满了。”
张三枝却似不服气,“他山高皇帝远的,可曾体会咱们征战沙场时所受之苦,若非将军,就大禹如今的国力,咱们早被一锅端了,又哪儿能让他这皇帝之位坐的安安稳稳。”
听张三枝这话越间没谱,李尽脸也黑了下来。
“原是赶上将军剿匪之途,实在万幸,”蓦地,陆观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李尽一回头,就见陆观澜已起身,面上还有些憔悴,但看着比昨夜好多了。
陆观澜并非有意偷听,只是有些渴了,想起身倒茶,却见屋内空空如也,便欲到灶屋寻水喝。
谁知赶上二人谈话,也没注意身后。
听二人聊得越发忌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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