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人蒙蔽才会一时糊涂,虽说小娘近来身子确实不大好,常常梦魇缠身,但小娘不让人告诉父亲,说只要将养些时日,定会好起来。”
说罢,宋月梅还用手帕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再抬头,已是泪眼婆娑。
周素素在一旁瞧着这母女双簧,心头生起一股寒意。这宋月梅可真不简单,量来不知准备了多少时日。看来,今日这大小姐注定难逃一劫了。
陆秉言看着跪在地上的陆经竹,又看了看泪眼涟涟望着自己的宋姨娘。似是做出决定般,猛然起身,冲着陆观澜喝斥一声:“跪下!”
众人身子皆是一抖。陆秉言甚少发怒,待人都是谦谦君子的文人模样,他们还是第一次瞧见陆秉言生这样大的气。
陆观澜脸上笑容不减,只是起身道:“不知观澜为何要跪。”
陆秉言满面怒容,额上青筋暴起,毫无平日里的谦和潇洒,“原以为你母亲走后,你只是忧伤过度才会目无尊长,如今看来,陆家留着你这女儿,简直是家门不幸!”
女儿?陆观澜脸上瞬时闪过一丝杀意。
前世她毁容之后,陆秉言何时将她当过女儿。若不是将她嫁给成野,她又怎会遭遇后来的所有事。
她还记得初登后位时,陆秉言同她讲,她是陆家的嫡女,一切要以陆家的利益为先。
所以她那不学无术的大哥被破例提拔为户部侍郎,岂料这位户部侍郎的大哥背地里做了不少肮脏勾当,收受贿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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