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陆观澜算着上一世自己发病的日子,让阿梨时不时假装不慎透露她身子不适。
上一世发病的日子一到,陆观澜便连夜让阿梨为她在脸上和胳膊化满了红疹。阿梨不明就里,只知照办。
直到第二日清晨,陆观澜房中传出一声惊叫,惊来了院里不少人。就见阿梨从房中跑了出来,忙招呼了两个丫头进去。
紧接着就见小菊跑了出来,神色慌张地就要往外赶。平日里只打扫屋外院子的芳儿见了,忙迎上前来询问。
小菊急得狠来,脱口道:“小姐不知怎的,脸上全是疹子,得快些将大夫请来,你快别耽搁了,”说完,便提着裙摆慌慌张张地跑了。
芳儿四下环顾见大家都进去服侍小姐无人注意自己,便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扔下扫帚偷溜了。这时候廊檐阴影处走出一个身影,望着芳儿溜走的背影,转头回了屋里禀报。
与此同时,陆经竹院里也闹的鸡飞狗跳,又是摔又是砸,把院里的丫头嬷嬷吓得不轻。
陆秉言刚从朝中回来,就闻听家中两个女儿出了事,听见是陆观澜和陆经竹,本想先去看看嫡女,想起那日陆观澜的眼神,还是先去了墨园。
这时候宋月梅已经在了,丫鬟妈妈们也都围着陆经竹床边转悠,陆秉言刚踏进门,就听见宋月梅的哭声。
陆秉言眉头一皱,进了内屋,刚想开口问究竟怎么回事,就见陆经竹掀开帷帐,满脸红疹眼中含泪地望着自己。
“这——这究竟怎么回事,你们是如何服侍的二小姐!”陆秉言惊讶之余回过神来,忍不住喝斥。
宋月梅一副慈悲模样,边拭泪边边道:“不怪婢子们,要怪就怪妾身,是妾身没能照顾好经竹。”
见爱妾如此可怜,陆秉言也不好再发怒,只道大夫何时来。话音刚落,请来的大夫就到了。
这边桃园却迟迟不见小菊回来。阿梨不免有些担忧,“莫不是那丫头半路被人拦住了?”
陆观澜对镜自顾,瞧着镜中满脸疹子的自己,忍不住发笑,道:“墨园那边给瞧自会来咱们这儿。”
阿梨这才恍然,之前小姐让小菊去取莲子羹,又让自己引来巧儿,原是早知这其中古怪,只是不知小姐是如何得知这莲子羹食用后会有这等症状。
果不其然,一个时辰后,院子外才传来小菊的通报声。阿梨放下帷幔,将大夫迎入内屋。
隔着帷幔,陆观澜伸出一只手,搭在大夫准备的垫子上。前世她脸上起了红疹,身子却无症状,所以不需装什么头疼脑热,只是不知这大夫能否瞧出她无病。
那大夫诊治一番后告知她只是食物相克所致,近来好好修养按时服药便是。
食物相克?她笑了笑,这么说,宋月梅还请了位假大夫,提前对好的词,照着说便是,倒也不管她是否真病。
陆观澜在帷幔内轻咳一声,“阿梨送送大夫。”阿梨颔首便带着大夫离去。
送走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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