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从前胸穿透到后背,登时死绝。
蒋老大经此变故,神智不清。口中喃喃说着什么。
姜萌贴近了,方才听见几个字:“带我去……”,余下的却听不见了。
姜萌立时会意,蒋老大是要他们带她去见那石洞中的人。
当即对李惊云道:“带她去石坑”。
李惊云早已经清醒过来,眼前发生的事,还不足以让他简单的大脑迅速处理一遍,听到姜萌说话,二话不说,背起蒋老大朝那森林走去。
等到了那石洞前,却不知如何把身负重伤的蒋老大带下去,姜萌用树皮结成绳子,系在蒋老大腰间,二人合力将她吊入洞窟,李惊云顺着绳子先爬了下去,姜萌回头带了一些干柴,朝底下道:“小心点,我扔些火把下来”。
李惊云听了,急忙将蒋老大拖到一边。
头顶掉下来许多木棍。
姜萌顺着那树绳爬下来,用李惊云怀中的火石点燃了火把,李惊云抱着姜萌一步一步往石坑深处走。
蒋老大依稀睁开眼,看到了沿着石壁画的那些画,到了两个小人对舞之处,突然变得激动起来,登时一大口鲜血从嘴中喷出。
姜萌大叫到:“你快别看啦”。
催促着李惊云走快点,李惊云脚下不敢怠慢,穿过长长的廊道,至那石阶前,这次火把照的四周通明,这才看清楚了石窟的全貌,那石阶上的尸骨早已被他葬在石椅下。
李惊云带着蒋老大爬上石梯,叫她躺在石椅上。
“人呢?他人在哪?”。
蒋老大挣扎着坐起来,急问道。
李惊云道:“我见前辈死后没有安葬,便把他葬在了石椅这里”,说着指着地面上还有些许痕迹的地方。
蒋老大忽觉身下有什么东西,伸手抽出来,原来是一块鸳鸯玉佩。
李惊云那日没有发现,此时依旧在石椅上。
蒋老大突然轻轻一笑,低声道:“与君便是鸳鸯侣,休向人间觅往还”。话音才落,咳出一大片血。
许久摇摇头,将那鸳鸯玉佩捂在胸口,低声道:“他从来没有忘了我”,低头看那地,只见地质松软,苦笑道:“这地本是石头做成,你知道为何成了散沙吗?”。
姜萌道:“怕是此地用化尸水浇过,将石头也一并化了”。
蒋老大微微点头,道:“鹤郎练了魔刀,怕魔性发作伤我,故意离我而去,却独自在此试制解药,不曾想连化尸水都用过了”。说着一声惨笑,抬头盯着李惊云看了好久,小声道:“鹤郎偷了教主秘籍,必是死罪,可你既从石壁上偷了这功夫,那也概算他一个弟子,本来我是要杀了你的,可如今你是鹤郎的弟子,我又怎么肯杀你”。
她一连说了许多话,此时气息不稳,缓了缓又道:“新月教魔刀秘典从不外传,一向都是爹爹传给儿子,如今你既是学了这功夫,那就要认鹤郎为父,你肯吗?”。
李惊云摇了摇头道:“我有爹爹了”。
蒋老大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伸手至李惊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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