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雅安在喊她。
“嗯?”
笙歌闻声回过神来。
“在屋里穿着大衣不热吗?”雅安指了指她身上的外套,走过来帮她脱下来。
笙歌腕子上那颗红色的玛瑙从线衣的袖子里滑出来,落入了雅安的眼里辶。
“姐,你还带着它?”
笙歌抬起手腕,细细的抚摩了一下那颗红玛瑙,点点头。
“看来真的是很重要的东西。”雅安笑。“还记得当初你为这颗石头还和妈妈闹过不愉快。澌”
笙歌不语,只是扬了扬嘴角。
是的,对于换房间这件事,她无所谓,真的无所谓。可是当她发现白惠仪搬弄她的东西时将她玛瑙弄丢了,她才忽然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怒气冲天。
这对他们其他人而言,的确不过只是一块普通廉价的石头,而对她来说不是,这是她回忆里仅剩的实物。
“这个是别人送的?”雅安伸手过来,握住它细细的端详起来。
“嗯。”
“男人送的?”她咯咯的笑着。
“雅安,你问太多了。”笙歌把手缩回来。
“姐姐,在姐夫之前,你难道还喜欢过其他男人?”
“雅安!”笙歌瞪她一眼。
“好嘛好嘛,我不问了。不过那个男人竟送这个快破石头给你,显然是不能和出手阔绰的姐夫比的。看看楼下姐夫送给妈妈的珠宝,肯定价值不菲。”
雅安还在耳边喋喋不休,笙歌没管。她小心翼翼的将玛瑙塞回袖子里,自从丢过一回之后她天天将它带在手上。
雅安不懂。珠宝再贵,送者无心就一文不值,石头再廉价,但只要是带着感情而来的,它便价值连城。
房门被轻轻的推开,白惠仪站在门外,她的脸色并不好看,笙歌猜想定是刚刚被爸爸告诫了点什么。
也难怪,白惠仪总是时不时提起笙歌和宋华楠的婚事造成了她和叶云天隔阂这件事,任谁都会觉得烦躁,更别说是本身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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