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宋华楠默念一遍,又闭上了眼。
“机票已经订好了。”汪赫说罢,又往后视镜看了一眼。
宋华楠只是点了点头。
“您交待的冬虫夏草和上好茅台,已经提前空运过去了。”
他睁开了眼,目光移至车窗外,没有答话。城市的流光溢彩晃着他的眼,忽然就觉得眼睛涩涩的。
冬虫夏草,老头怕是不会稀罕,倒是这茅台,定会让他喜笑颜开好一会儿,他不最搀这酒香吗?
只是,他那身子骨,还能喝酒吗?
他想起emma哽咽的声音,轻轻浅浅的又不胜悲伤,她说“宋,你再来看看他吧,也许……不行了。”
他靠在后座上,手轻搭在额头。耳边似乎幽幽的回荡着老头低沉的声音,工作之余,他总喜欢给他唱法国的民谣,偶尔显摆他弹得并不拿手的吉他。ce-train-qui-s‘en-va(离别的车站)和sur-le-pont-d’avignon(在亚维依桥上),但是唱的最多的,却是那首only-a-woman‘s-h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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