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的三哥,手笨的只能学会打这一种结,还是她反复教给他的。三哥学会了打这个结儿,每每提及,都笑着说他们俩是程家手最拙的两个人,她是学不会针线活的小十,却还教会了笨哥哥打结儿……她看着,看着,突然间拿起那个纸包来,狠狠的朝地上掷去。
纸包破了,花花绿绿的糖滚出来几颗。
她怔住了。
片刻,她狠狠的照着那些糖果踢过去,深褐色的铮亮的地板上,彩色的糖果被她踢的四处乱飞。
她鞋跟极高,这么激烈的动作,让她险些跌倒。
“先生!”李婶这才过来扶住她。
静漪推开李婶的手,深吸一口气,说:“收拾干净。”
她好像发泄过了这顿脾气,整个人都轻松了些,干脆坐在楼梯上,看着李婶悄没声息的收拾起来那些糖果,竟然是都放在了一只瓷碗里。
“今天晚上的菜做的好极了,李婶。辛苦你了。”静漪说。
李婶端着瓷碗,听到静漪这么说,对静漪福了一福。
“你是旗人?”静漪问。
李婶摇头。
“你让我想起一个人来。是个老人儿,也许只是手艺像他。”静漪温和的说道。
李婶面上立刻有一丝惊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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