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生存的另一种经济来源――田地租金――也几乎被切断了。
看到梅艳春的脸色顿时暗了,程静漪微笑,说:“放心,至少有我在一日,慈济不会轻易倒掉的。再不成,我们还可以申请政府支援。只是那样的话……”她看到办公桌对面那幅创办人的巨幅画像。
这位当年不远万里从欧洲大陆来到上海的传教士,兢兢业业几十年,为慈济打下了厚实的基础。他会不会想到有一天,他的心血将付之东流?
她合上文件夹。
也许是今天工作时间过久,她觉得格外的累。
“已经九点了,院长。”梅艳春提醒道。
“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陪着我。”程静漪看看怀表,“我让司机送你。”
“不用麻烦了。家里的车子应该已经到了。”梅艳春笑着说。她看一眼程静漪手中那枚小巧玲珑的怀表。
程静漪见她留意,微笑着说:“是我母亲送我的礼物”。
“一直带在身边吧?”梅艳春问。
“嗯。”程静漪也多看了两眼自己的怀表。的确是一直带在身边,从她第一次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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