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刑天绝身上.此刻对方身穿绛紫色国师服.绝艳无双的脸上是沉稳和冷静.与他下手淡然带着笑意的皇天耀有很大区别.
“刑国师想必也知道朕的这番打算.也正是这三年前.刑国师默默退居在幕后.为朕出了不少力.”
一瞬间.夜华皇帝将刑天绝置在风口浪尖上.原本就极力抗拒开启空间的武将们.纷纷用恶狠狠地目光盯着刑天绝.
甚至有人在一旁狠狠地唾了一声道:“刑天绝.佣兵出生的都是好战不知家国何为之辈.”
刑天绝明明听见这骂声.却沒有表现出任何表情.只缓缓地抬起了头.平静地目光落在夜华皇帝身上.又似承认了对方刚才的说法:“圣上确实英明.并且为了完成这项伟大的事情.不惜欺瞒各位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夜华皇帝明显愣了愣.他欺瞒了什么.不.不对.他确实有着欺瞒.不期然地咳嗽声变的更大了.
“圣上.您沒事吧.”在场却只有凯瑞科轻轻问了一声.语气中有着担忧.
人一旦有了权利.并且有了一般人无法掌握的东西.在同类面前.亦或者即便是同类.但是对方明显弱于自己的时候.就难免张扬惬意起來.
夜华皇帝将近十年未理朝政之事.众臣子虽敬重他前几年有作为的事情.感念他知人善任.却在这十年的时光中消磨殆尽.
臣不欺君.君岂能欺臣.
形势急转直下.夜华皇帝的咳嗽未能阻挡住刑天绝接下來的话.
他迈出队列一步.长袍之下隐现决然之意.谁也不看.只抬着风华绝代的脸.拖着一身光华.站在殿中央.高昂的声音说道:“圣上可记得一女.谢妃之女.凤羽公主.”
....
谢凤羽被天妖抢了先机.未能找到交鸟查探谢芳华当年留下的东西.也无法得知那上一代的恩怨到底是个怎样状况.
她从地牢中出來后.随便寻了个方向.埋头向前.一边走一边想着若是碰到皇天耀.她该如何解释这半日的失踪事件.
脚步越來越懒散.眼皮越來越重.谢凤羽走的累了也渴了.发晕的脑袋看了看天空.上午十点左右的样子.天空蓝的如同被擦了一块蓝白相间的色彩.成了一副美丽不可多得的画卷.
冬风之上是满树零落.倦怠的树枝.一只鸟静静地蹲在树梢.垂着头似乎看着什么.
谢凤羽撇了撇嘴.捂着一个呵欠.从树底下走过.说來这下山的日子过的真快.春暖花开之日下山.转眼已经到了冬天.
“芳华芳华芳华……”
正当谢凤羽迷迷糊糊地从树下走过.身体也要消失在另一段小路上时.身后却传來一阵极其喧嚣的声音.那声音中带着急切和慌乱.甚至连音调也变了.有着激动和莫名的欣喜.
谢凤羽回过头.芳华这个名字.除了她那沒见过面的母亲.是不可能有重名的.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