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将话说了一半,然后深深喘了一口气,“对你这样的人,我还谈不上恨。只是觉得可怜。”
说完,谢凤羽用怜悯地目光看着他,随后暗暗打量着所处的地方,简单朴素的一间小屋,很像是戏台上临时搭建的道具,什么东西都是只有一件,她坐着的地方是一人宽一点的床,然后是昏黄色的床帐,远了点,就是一张很小的桌子,桌子上放着黑色药碗。
这一切,看在眼中,就会让人觉得眼前的男人活的很清贫。
“你是指这些?”霖磐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像是想笑,却又因为心思太重而压了下去,“皇城这里,我并不常住。”
“你是说这里还是皇城?”谢凤羽微微惊讶,还以为霖磐将她弄到外面去了呢,这样怎么躲过皇天耀呢。
“小丫头,难道你沒听说过,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霖磐终于笑了出來,声音意外的温柔,甚至喃喃道:“这句话,还是你教我的呢。”随后,他像是又反映了过來,望向谢凤羽微微颔首,“抱歉,我说的不是你。”
“我知道。”谢凤羽抿了抿唇,心里有点不舒服,批了某个公主两年的身体也就算了,这时候还要面对霖磐追忆便宜老娘热烈的目光,这让她的心脏稍稍有些承受不住。
“你想的是我母亲,不过,她已经死了,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她就死了,听别人说是自杀,不过她死的时候,将所有的精神力给了我。还在我的身体里定了封印。”谢凤羽耸耸肩,一边轻松地将谢芳华死亡的情景说出,一边细细观察霖磐的神情。
“你是说这条腰带?”霖磐并沒有表现出多么惊讶的样子,甚至沒有去追问详细情况,只从袖子中抽出一条蓝色腰带,递到了谢凤羽面前。
谢凤羽一怔,立刻抬手去摸脑袋,沒想到入手处是散落的长发,表情变了变,将蓝色腰带夺了过去,“我说大叔,拜托你下次不要轻易取走别人的东西,就像人命一样!”
将头发抓成一把,迅速用腰带缠住,最后在脑袋后面系上一个蝴蝶结,谢凤羽暗自庆幸此刻她自己的年轻。
“你叫我大叔?”霖磐却将重点放在了别处,声音中有压抑不住的激动,“我就当你的叔叔好不好?”眼看着眼前的女孩和以前的她,有着相同的容貌,一举一动间更是有着无限的风情,仿佛那个人就站在她的面前,生动、活泼的让人的心狂跳不已。
谢凤羽再次拧眉,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瞥了他一眼,正待说什么,只听到外面传來一阵非常大的喧哗。
霖磐侧耳倾听,脸色一变,冷冷道:“他到是來的快!”
显然他听出了來者何人。
谢凤羽也随着外面的喧哗声紧张了起來,试着动了动四肢,四肢百骸中还有着使用那股力量过度产生了反噬,身体犹如散架了一般疼痛,刚刚要不是在霖磐面前逞强,她哪会坐起來。只是这会儿面对紧张的形式,神经更加紧绷,几乎扯断了身体的中那根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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