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未响起?该死的皇天耀!难道不想反了?还是说舆图山那里出了什么纰漏?”
他的焦躁和愤怒显然和牢房中闭目眼神的男子形成鲜明对比,这厢男子缓缓地睁开了眼,将目光定格在他的脸上,用十分肯定和嘲弄的口气说道:“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大皇子会是如此鲁莽之人?沒有万全之策,他会公然反抗圣上?”
“你闭嘴!刑天绝,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打着什么主意!我那小徒儿來了,來了皇城!可是,就算你要见,恐怕到时见的也是一堆白骨!知道为什么吗?”
他打击他,嘲笑他,扰乱他的心思;他反击他,戳中他的软肋,恒卿游脸上滑过深深的快感。
刑天绝淡淡地望着他,表情沒有一丝变化,“小鱼儿來皇城自是理所应当之事,这有什么稀奇。”
闻言,恒卿游变的恼怒起來,他竟然不为此担忧,不为此变色?甚至根本沒有一丁点儿焦急之色,这多么不平衡!
不过,扯了扯嘴边的笑纹,恒卿游想起谢凤羽将要面临的强敌,立刻抚平了眼角了皱纹,凑近了牢房边,低着头一字一顿道:“你猜皇天耀面对她如此强大的力量,会找谁來制服她?”
!!
刑天绝猛然抬起了头,原本沉静的样子犹如雷击一般,倾城的容颜上满是慌乱,“你们?”
“哼!我们?不,准确的说是皇天耀!哈哈,你就猜猜,他会找谁,谁对你小鱼儿威胁最大?小鱼儿的身体里那股力量又是谁赐予的?不知道吧,哈哈……”恒卿游且笑且大声道,形态犹如癫狂,甚至用手拍打着牢房的铁门。
“霖磐!”刑天绝缓慢地站了起來,死死盯着发狂的恒卿游,“这不可能,传说中他和女灵师早已双双死亡了!”
“怎的不可能!!”恒卿游为能打击到刑天绝为乐,为能看到那张脸上的恐惧为喜,甚至在想象着刑天绝抱着谢凤羽冰冷的尸体时的情景,是不是也像他抱着自己的儿子尸体那样,潸然泪下。
这种情景怎么想怎么痛快,老年丧子之痛,犹如得到了宣泄,十多年的癫狂犹如找到了报复的对象,他虽痴,虽傻过,但如今却是再清醒无比。
皇城!杀死了他的儿子,用一个女人的恨间接杀死了他的儿子,那个女人已经死去,否则他定要将其大切八块,定不让其死的那般幸福。
恒卿游的眼中不时闪动着接下來算计的目光,“女灵师为了能回到什么所谓的家乡,借用霖磐的手來制造杀孽,将霖磐变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到最后还将他推的远远的,和别的男人结合,你以为他还会是当年那样善良的男人?你以为他不再为杀人而杀人?告诉你,越是鲜明、活跃、强大的猎物,他越是喜欢!”
“所以,皇天耀找來了他,用他來对付你最心爱的宝贝,对付他自己最憎恨的皇妹,皇城第一公主?嗬!老夫怎么就能这么聪明,将她如此替代了去呢!皇夜华老贼早以为他的女儿死了吧,死的不清不白,与下人勾搭,最后逐出皇城,意外落崖而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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