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怪的东西,因为被三人的身影挡着,稍显奇怪。
这时,一直躲在谢凤羽身边的暗冥突然出声道:“谢姑娘,在下恳求你一件事。”
“若是等下石门内出现什么可怕的东西,你记得一定要躲在在下身后,千万不要强出头。你如今的催眠术对于这里來说毫无作用,如今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从未听到过暗冥如此郑重其事的声音,那脸上阴柔的表情也不见,反而变的极为认真,干练,甚至握紧了谢凤羽的手,陈恳无比地说着。
谢凤羽震惊了,准确的说是无比的讶异,随后福至心灵般,抬起头望了望四周,压低了声音道,“这也是做给那个人看的?”
闻言,暗冥愣了一下,又变成了阴柔计谋着什么的狐狸样,赞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小羽毛呢。既如此,小羽毛明白在下的难处,多多配合如何?”
谢凤羽望着眼前那双连笑的时候都在算计着什么的眼睛,虽为自己猜对而觉得高兴,但同时,也暗暗地施展了一下精神力,身体却像是毫无感知,本该听命调动的精神力更如石沉大海般毫无动静。
脸色一白,点了点头。
“那现在可以松开了么?”摇着暗冥攥紧的手,眼神轻蔑嘲讽地斜睇对方一眼。
暗冥平和地放开手,并且弹了弹他自己的衣袖,轻咳一声,迈出躲藏已久的桃树后。
谢凤羽跟在他身后,望着身前身披桃花花瓣,点缀一身月白长衫犹如儒雅之士的暗冥,心中一股不安缓缓升起。抬起头,若有所思地望向空中,若是连暗冥这样嬉笑怒骂不显于色,并且又有那么强的忍耐力,他背后的人会是谁?
与她之间是仇,是友?亦或者说,与两年前神秘失去记忆的少女是仇是友?
“姐姐,我们出去吧?”在她身后的天妖推了推她,仰着头,一副纯真善良,露出了一个笑容,“放心吧,妖儿会保护姐姐的,不让姐姐像两年前那样蒙受不白之冤。”
不白之冤,这四个字从妖儿的口中第一次吐出,谢凤羽听到此处,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抿紧了薄唇,拉住他的手,低下头,穿过桃花树枝。
这时,提前出去的暗冥已经和皇天舞他们十分“友好”的打着招呼。
皇天舞甚至还说道:“咦?我当是谁,原來是跑出去的狗,这半道上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么?闻着主人的气息又追了过來?”皇天舞的刻薄和表里不一,人所共知,也可以说,只有司空楠知道真正的皇天舞是什么样子。但是,他自己却似乎习惯了这一角色,狠狠地羞辱着暗冥。
暗冥沉默着,目空一切的上前,逐渐靠近了石门。
见此,蓝鲮龙自然拦身在前,并且摆出攻击之势:“本团劝暗公子还是站到二皇子身后比较好些,不然……”说着威胁似的加强了手中的火焰,熊熊烈火燃烧在掌中,在色字和利字前,蓝鲮龙明显选择的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