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良久,竹枝最后终于抬起头来,眸中带着坚定的气息。“姐姐切勿胡思乱想,庆宴过后竹枝再来陪姐姐!”
无力的牵着她的手用以微笑示意,竹枝悬起的心终于慢慢的放了下来,轻声细步掩门而去。
侧头望着一旁桌上的蜡烛,焰心来回的颤动,烛泪缓缓的凝落在桌面上。夜,阑珊;人,心死如灰。
一抹疲惫,厚重感让她没有力气撑起眼帘,唯有顺其自然的闭上眼,让自己陷入一场梦中。
梦醒之后,梦中如何,便忘干净!
丝竹声穿透纱窗,穿透墙壁,冷冷的传入却拨动不了人的心弦,沉重的叹息在心底漾起一层层涟漪。忽而觉得门正在被轻轻的推开,会是谁呢?姐妹们都去雁歌台了不该再有人来,一阵狐疑她的双手紧紧的捏住了被褥,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隔着一层薄纱那把匕首在烛光下泛着瑟瑟的寒光从眼前一闪而过,猛地睁开眼双手死死握着朱砂的手腕,那利刃离她的喉咙不到三寸的距离。
不甘心,不想可以就这么死了,拼劲所有的力气她推开了朱砂,挣扎中手被匕首划过一刀,朱红色的瞬间血滴滴嗒嗒染红了被褥,她蹒跚的下了床冲着眼前的朱砂放声大笑,比上心里的痛这点痛根本算不上什么。
“这次该是傅芷妍的意思吧!”她的表情无疑是极度的扭曲像要吃了人一般。她发疯了,彻彻底底的疯了,如今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朱砂酥然往后退了一步,目光躲躲闪闪那握着匕首的手也在瑟瑟的发抖,“我若杀了你便可得到百两黄金寻一个好归宿。”
“谁若伤我半分,我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脸色一变,很快恢复到那个镇定的自己,只因这句话是她以前想说而未说的真心话。
朱砂似乎吸了一阵凉气而后咬住唇,手持匕首凌空刺来大有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意味,若是平日她自然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制服朱砂,只是此刻头脑微微眩晕小腹痛的更加强烈,有些力不从心。
再大的难关都可以突破,一声哀嚎,这种求生的意志越来越强烈,手腕翻转她夺过了匕首。朱砂依旧不肯认输试图夺回匕首,纠缠厮打之际她手里的匕首直直插入了朱砂的腹部,利刃插入血肉的声音很清新,随着一声浅浅的呻吟,鲜血从朱砂的嘴角一点点的溢出。
嘴角微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力气了,整个身子向后一倾平躺在寒凉的地面,那双眼到死也没有合拢。一片血光,血腥味很浓烈有些刺鼻,是有意或是无意都要不再重要了,人已死。她没有一抹惊恐之色,异常的冷静。
径直推开门她独自立在来院中,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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