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难忍的爱意。
孤岫结结巴巴的问道:“你……是生我的气吗?”
“你答应过等我回来,不是吗?”他表情奇怪,似笑非笑。
孤岫不出声,只是抿住唇,移开目光,傲气又别扭。
“我只是不希望你陷入这般境地。”他闭上眼,缱绻万分。刀枪剑阵中,曾是她奋不顾身的救他;艰难险阻中,她是他心底最温暖、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他从心里不容她受一丝伤害,喜悦的时候,伤心的时候,落魄的时候,他都希望陪着她,护着她。
君亦风心里一疼,将她搂的更紧了:“聂孤岫,我告诉你,我君亦风此生纵然迫不得已娶再多女子,我也不允许你离开我。你若狠心离开我,我便对全天下的人说,你是我的人。我要所有的人都来笑话我,我的余生便只能活在这个笑话里……而你就是罪魁祸首。”
孤岫的心跳仿佛在那一刻停止了,分不清是开始,亦或是别离,她哽咽道:“没有你,我的生命也不过是一场笑话。”
抚了抚孤岫的额头,他仰头说道:“以往种种历历在目,这天下女子千千万万,不敌你聂孤岫一人。”
他的声音温柔低沉,不急不躁的语速勾起了这一年里最细小的,如碎片一样的记忆。初见时他的不屑,击掌立下两不相欠的誓言,人潮中的执手,雨中冰凉一吻,马背上的清绝红尘,城楼上的一眼之念,他抱起她的那种天荒地老的姿态……
那些瞬间惊艳了岁月,也惊了她平静如波澜般的心。无论将来是谁欠了谁,纵然还不清深情与炽爱,但至少,这一次顺其自然吧。
夜风拂过,默然相爱,寂静喜欢。
从那晚之后,孤岫开始振作精神,穿一身男儿装,混入队伍与他一起投身战场。她不怕死,杀敌如虎狼,每次受伤之后,都独自回到营帐后的小溪边包扎伤口,那儿清清冷冷的,干净得不染一丝尘埃。他却不知道,他以为她总是乖乖的呆在营帐里等着他、盼着他。
十天来战事不断,双方打得难分难解。一部分士兵病情似乎加重,已失去了战斗力;另一方面粮草越加短缺。如果沧于军席卷而来后果不堪设想,这一切孤岫看在眼里。
午时君亦风召集众将领商量对策,他的脸上再也见不到那种淡若游丝的浅浅笑意,墨瞳里有的只是压抑的忧虑和分辨不开的深沉。如今形势如同箭在弦上,大家决意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乘其不备,背水一战。
经过严密部署,亥时君亦琅带着一支队伍秘密来到沧于军营,火烧粮草,大风助势,漫天烟光。果不其然,沧于军乱了阵脚。于此同时姜国军队早已埋伏在峡谷处,只等沧于军前来上勾。
时间渐渐过去,情况越发的诡异。按道理说若是计划正常进行,此刻沧于军队早该出现了。孤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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