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行人,听旋随即在孤岫耳边渐渐低语。走近了,那虎头虎脑的自然就是六皇子君亦宣了,旁边那位每一个表情,举止都浓墨重彩,清晰无比,在明月楼给她留下了极深的印象的定是五皇子君亦彦了。
她微微俯身行礼:“见过五皇子,六皇子。”
君亦宣挠挠头 ,傻傻一笑:“为何单单将二哥撂下了?”
“因为有些人总是莫名其妙,板着冰块脸。”她随即瞥了一眼君亦风,他似乎视而不听。
“我先告辞了!”她边说伸出手左右摇晃,君亦宣见状也挥手示意,惹得孤岫浅笑不止。
午时君亦彦回到府邸 。
“素素,今天是你生辰,这个你收下吧!”君亦彦将一支墨兰水仙花点翠发簪轻轻放于案上。女子也未回头,只是轻描淡写的回了两个字:谢谢。
君亦彦出了门又折了回来,有几分无可追溯的嗔怒:“三年了,玲珑的死你还是放不下是吗?”
女子不缓不急的回答,说:“三年了,该怎么流泪,该怎么笑,如今我早已不记得了。”清冷的只言片语间是无法打开的郁结。君亦彦蓦然发现,的确,三年她没有哭过,亦没有笑过,冷若冰霜,百毒不侵。
“你出府散散心吧!”他轻叹一声,渐行渐远。
素素如湖水般干净空明,素雅。只是她却是这世间最冰冷的女子,不是冷若冰霜,或许是她的七情六欲早已被冰封。
雅陵繁华一片对于心如止水的素素来说如同烟云,虚无缥缈。偶尔出府,她也只会去一个地方——飞龙马场,做一件事——在马背上驰骋。她马术极好,挑马也从不会看走眼。
“掌柜的,这匹马我要了。”她轻抚马儿,语调平淡。
中年男子满脸春风的说道:“这匹马已被别人挑了,姑娘可另选一匹。”
素素微微有几分失落,耳畔传来清凉的声音,“这匹马给这位小姐!”中年男子低头唯唯诺诺的回答:是是是。
素素一跃而上,似飞燕灵动矫捷。回头,冰雕雪刻的脸庞,琥珀色瞳仁,冷淡的,却又很专注,“多谢!”马儿绝尘而去,男子笑了笑,骑马追随而去。
草场一眼看去,起伏连绵,没有尽头,葱绿一片。对她来说只有马背上她才感觉到真实,想起君亦彦,想起玲珑死前对她说的每一句话,她瞬间勒住了缰绳,洒脱的让马儿停下。下了马,她迎风站在微微隆起的小山坡上,男子也悄上前,静默不语。
“有一种人,注定一辈子都在冰冷中存活,暗无天日,这种感觉你可知道。”冷艳中散发无尽的幽怨。男子思绪飘向远处,空气里肆掠着最后一丝温柔。
“瞬间焚烧整个草场,然后把灼热的温度一直传到心底,炙热得让人心疼,这样形容可妥当?”
素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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