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时机。
如此交代之后,丁一便展开身法而去,其速之快反而比在路上慢慢赶回临安的那些士兵还要快。等到到了临安的时候,这些来无锡传旨的士兵们也才刚刚到的。那太监原本还想告丁一一本,但是谁想到几人进宫面圣交差的时候,却发现丁一已经在皇宫里了,正坐在一旁和皇帝说道着。
这人怎得来的这般快?两人惊讶的看着坐在那里不停说话的丁一,只是听了一会便更是觉得无比的震惊,只因两人虽在商谈,却是丁一在说,皇帝不过是在边上听取罢了,还不时的点头应是,这似乎反了吧?
不过看见皇帝的模样,两人纵使心中百般的疑『惑』,却不敢出言打扰。那太监也就罢了,见到了皇帝这般模样知道自己的事肯定没有可能。但那武将却是听出了大概,而且他本就是皇帝的心腹之人,要不然也不会派了他去无锡。此时听着两人的商谈,知晓这商论的那和议之事,似乎是已经到了尾声。倒也正常,若不是如此,也不会让他们进来了。
丁一和皇帝将议和的最后一些琐事敲定,剩下的自然是在回去想想,若是有什么遗漏也能在出发前全部补足。对于能够让宋元和平相处,丁一自然是当仁不让。
那皇帝一开始见丁一突然现身皇宫,还以为自己心中的计策被他看穿了,正吓的要命的时候,却听见太监禀报说是丁一在宫外等候召见。他毕竟是一国之君,虽然心中慌『乱』,但还是保持着一丝清明,心中一想便知道这计谋的败『露』根本没有可能,这事情自己也只是囫囵的和自己的亲信说起过,丁一又怎可能知道?而且他这次来,还是到了宫殿外没有直接进来,这若是知道了自己要害他,以他的脾气哪里还会如此客气?想到这,便觉得心中一宽,这心放下来了,却发现自己的一身龙袍居然在这瞬间已经湿了。
随后丁一和他商谈的和议之事,皇帝实际上并没有多么用心去听,但是为了不漏声『色』,还是装作关心,几次三番的提出了自己的见解。耳边听着丁一的谋划,心中却是暗自忖道:若是你不是如此强势,那徽钦二帝现在也已经死了,退元还都之事还真是要多方凭借与你。但是你既然敢如此妄为,连皇帝都敢杀,这天下还有什么你不敢做的?朕有怎敢用你?难道先祖的黄袍加身,还要在朕的面前再现一次不成吗?哼,丁一,要怪就怪你如此的出『色』,如此的卓越,若不是你名声、武艺如此拔萃,你我本不用如此交恶!
目送着丁一离去,皇帝感觉到龙袍贴在身上好生难过,又看见自己的手下和传旨的太监正乖乖的站在殿下便道:“有何事启奏?”
那太监愣了下,此时他的心中还在想那丁一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离宫的时候,皇帝都要出去送行,自己居然还想再皇帝面前告他一状,这不是自寻死路吗?正在寻思间,皇帝的话已经问下来了,他一愣神的时候,所幸边上的将军却没有如他这般,立刻便行礼回道:“莫将金仁惠,领命护送符节前往然若武馆,现今回来复命。”
这将领说话的时候,太监已经回过了神,当下也急急忙忙的行礼说道,却不敢在说丁一的不是。
皇帝点点头,此时的他因为丁一的一吓觉得有些疲乏,正想好好的休息一番,见没有别的事了,便挥手让他们告退。不过刚往回走了几步,却又想到了什么,又将金仁惠唤了回来,细细的询问了一番无锡之事。在知道了丁一的弟子阻止符节过城,而丁一事后称赞的时候眼中闪过了一道利芒,吩咐了他一番,定下了何日宫外再见,却径自去沐浴了。心中却更是下了杀心,连这般的奉承,你都能如此的不在乎,看见你心中所图不小!这天下符节都不入眼,那还有什么能入你眼?龙座吗?果真!留你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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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布局,新的布局,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