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楼中那些正在训练和备受折磨的女子和童子们藏起来,他知道丁一定是为了这些人来的,只要没找到这些人,那他有可能不会受到那余忠诚一样的对待。
可是他高估了自己的使眼『色』的水准,不错,老鸨的确看到了他的眼『色』,看见他是不是的瞟过丁一一眼,心中猜想,这人果然不简单,自己的大后台都要这样拍它马匹,这是要让我把好货『色』拿出来啊,就是不知道那妮子有没有吃饱苦头了,要不要让那妮子出来伺候这位爷呢。心中暗想,脸上却是笑嘻嘻的迎着丁一走了进去,暗自拉过龚立新小声道:“龚爷,要不要把那妮子弄出来伺候这位爷?这位爷是什么来头啊?”
龚立新望了望丁一被黄衣女子拉扯着往里走就要开口说话,忽觉喉间一痛,啊呀了半天却是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丁一虽然是个cn,而且前世今生都还是的,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种情况,前世的他们经常游走在生死边缘,很多的战友在战后休息的时候有的就会选择这样的用『性』爱的发泄心中的各种复杂的情感,他虽然没有但是经历得多也见识的多了,何况后来他担任市长,更是有人就想邀请他去那种高等的俱乐部休闲娱乐,所以他虽然是个初哥,但却不会因为娇躯在怀,放松自己的警觉『性』,察觉到龚立新的动作,一指剑气从女子背后弹去,顿时就点住了龚立新的哑『穴』,让他不能说话。
龚立新也知道定是丁一发现了他想要出口提醒,这是给他的警告,当即对着老鸨狂使眼『色』,却又被老鸨误会。
那老鸨也是使了个眼『色』道:“奴家明白了,这就去安排几个妙人儿来。”实际上这也不怪老鸨误会,这种胆大妄为挟持朝廷命官的事还真是没有发生过,所以只当是龚立新不方便说话,没有想其他的,吩咐好好招待丁一二人,就急急的走了,她还要去看看那个花容月貌却死不肯卖身的那妮子,要是服软了就能用来伺候这位连自己后台都是战战兢兢伺候的大人物了。
看见老鸨走了,丁一似笑非笑的看了一样龚立新,顿时将龚立新吓了一跳,看见丁一没有其他动作,这才颤颤巍巍的和丁一上楼。
这兰桂坊共有三层,二层和三层都是雅座客房,没点地位权势的人你还上不去呢。这里到是丁一借了龚立新的光了,不过丁一却是不会感谢半份。
径直来到三楼,丁一挑了个靠窗的雅室,正可以看见底楼的众人姿态。看见龚立新站在一边不敢坐下,笑道:“坐!”那龚立新犹如领了圣旨一般规规矩矩的坐下了,却是全无半点往日来的风流模样,一双手老老实实的放在桌上,眼珠子也不敢道出吃豆腐老老实实的看了丁一。这让靠在他身上的红衣女子心中大吃一惊,这面前的男子不简单,当即找了个借口走了出去,她要和妈妈也就是老鸨好好说一下,千万不能怠慢了这等贵客。
这时候,皇宫的三位供奉正赶到了太师府也就是余府上,看见府上一片鸡飞狗跳的模样,心中一惊难道余太师已经遭了难。薛平带着两人急急的走了进去,一路上看见仆人都是往后院赶去,也跟着走了进去,这时候倒也没那个人来询问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这里,省下了他们解释的功夫。
那边兰桂坊的纵深后院,老鸨正对着一个彪形大汉问道:“怎么样?这小妮子服软了吗?”
那大汉道:“还没呢,妈妈你也不要急,是人到了我这总会让她服帖的,一会还有火烧地和竹笼子等着她们呢,这才是开头的小菜。”
老鸨道:“好,做得好的话,下个月初你自去帐房支五百两,就当是奖赏。先带我去看看那个最倔的妮子。”
“好咧,这可是要谢谢妈妈了,走,小心碰着。那小妮子长的可真是水灵,就是一副倔脾气要磨掉,不然不好让她为妈妈挣钱,那妮子现在在竹笼子那,妈妈随我来便是。”那大汉边说便当头为老鸨开路,一路上走过了三个房间,第一个房间里是十来个少女,那些少女几乎都是光着身子在做着各种奇怪的锻炼,有什么磨腰功、挺腰功等等,各种房事中取悦客人的手段功夫。
第二个房间有几个少女双手被吊在圣上,叫上捆着几只沙袋,不时的有少女惨叫出声,那壮汉走过时正好有一个好女吃不住这苦呻『吟』道:“我服了,我服了,以后叫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快放我下来吧。”
第三个房间里有着几个竹笼子,这些笼子都是这些『妓』院特别弄出来的就是为让那些不听话的女子,受尽折磨后变得听话乖巧,还为他们赚取银钱。在旁边还有着一个高高的小房间,不过现在锁上了却也不知道里面又是什么东西。不过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不是刑具就是调教女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