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如此你双手就留下吧。”也不回头一指自脸侧点出,两道剑气霎时『射』穿了军官的双手,手筋已经被断,治疗后再也不能举重物,也就不能再举刀行凶了,平日生活倒是无妨,这已经是丁一看在李继隆的面子上难得的手下留情了。走过男子时,一脚踢在对方后背,将其直接点昏过去,手上一动为他点血止血,这人还不能如此轻易的让他死掉,看起如此嚣张必定是向来如此,当要好好的盘问一番。
“大哥,快过来看看。”燕四娘看见丁一走了过来,急忙喊到,在冯破军口中他知道他这个大哥几乎无所不会。
丁一看了看这几人,还好只是被打晕罢了,不过是些皮肉伤,他身上正有逍遥子调制的上好金创『药』给她们敷上后又用内力为他们做了一下疏导,这几人便缓缓地醒了过来。当即就有人百姓大叫:“神医,神医啊。”丁一哭笑不得,这就是神医了?还真是简单啊,起身和燕四娘称谢、告辞众人回到酒肆,自然他还记得带着那青衣男子。
酒店内那少年小厮正等的心急火燎的,终于看见丁一和燕四娘回来了立刻高兴的跳了过来。丁一微笑的让燕四娘去休息,让小斯以后有事直接去找他,便提着男子回去了。
回到院中正看见冯破军在练枪法,不仅笑道:“不错,不错,先放一边,把这小子给我好好的捆起来,就吊在那边树上,一会我有事问他。”来到屋中,关三依然在沉睡,丁一探了一下他的脉搏,稳健有力,显然已经没事了只是因为临阵顿悟导致消耗太大身体自然的利用睡眠来补充消耗的精气神。
搬了把椅子拿了一壶茶,又取了一条马鞭这才走了出来,院中冯破军已经将男子五花大绑的吊到了树上。丁一看了看,点点头暗道这手法不错,很有捆绑的天赋啊。将椅子放在男子前边,施施然的坐下,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对冯破军道:“去,拿坛酒来,越烈的越好。”冯破军应是自去了厨房,心中嘀咕道,师傅原来还有这个爱好啊,喜欢喝着小酒整人,真是强悍啊。他不知道丁一前世因为法制健全,很多事情因为证据不足或是找到了人证却不敢作证等等,让他很是郁闷,让那些恶人逍遥法外而毫无办法,这一世,宋朝的法律漏洞太多,更是皇权天授的制度,哪里还能管的住他,自然不会有这么多顾忌,只需对得起天地良心,问心无愧便足矣。
不一会,冯破军就抱着一大坛酒走了回来,看见丁一已经在对着那男子说着什么,当即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你叫什么名字?”丁一问道。
“哼,小爷我是曹家长子!你这恶贼,快些放小爷下来,不然有你好看。”
“曹家?什么曹家?”
“哼,说出来吓死你开国功臣曹彬是我大爷爷。小爷我叫曹平。”
“曹彬?师傅,这人俺听说过,好像挺厉害的和李老将军一样都是开国名将。”冯破军将酒放下后,才发现这人居然就是酒肆中想调戏燕四娘的那家伙,只怪他被丁一提回来的时候,耷拉着头所以才没认出。
“哦。”丁一将马鞭沾了些酒,一鞭挥出,顿时将得意洋洋的曹平打的是惨嚎出声。冯破军在一旁看见了道:“师傅,他不过是想调戏燕大姐,不是被李老将军拿下了吗?您还特别抓他出来啊?”他是怕丁一惹了这斯的后台。
丁一想了想就明白了,将刚才的事和冯破军一说,顿时冯破军怒了,上去就是一顿暴打,边打边还骂:“俺这辈子最鄙视的就是你们这种仗势欺人的龟孙,就是有你们这种人,俺大姐才会被人欺负,我让你嚣张,我让你仗势欺人,我让你调戏女子……”他这是想到了他那家中的阿姐,不也是被权贵之子侮辱的吗,燕四娘是运气好遇到了丁一,不然怕也逃不出这斯的魔手。
冯破军打了一会,发现这家伙居然晕了过去,当即喝了一口酒就对着他临头喷出,将曹平弄醒。自皮靴上取下一把匕首道:“小贼,看好了,你爷爷俺叫冯破军,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死了后到了阎王面前就报这个名字好了。”说完就一匕首扎上去,忽然一道鞭影回来将他的匕首卷住。冯破军回头看去,原来是丁一出手,当即道:“师傅,这恶贼,您为什么不让俺杀了啊?”
丁一道“你杀心有些重了,看来过早的让你们接连厮杀果然还是有些不好。”顿了顿,又说:“你杀他我不反对,因为这是我亲眼所见他为恶的。但是日后如果别人再送上一个人,跟你说是坏人,你也是上去一刀吗?”看见冯破军略有所思的样子,点头道:“我把他抓回来,不是要折磨他,当然我的确也想过要好好的整治他,不过更重要的是,我要了解他到底做了多少恶事,到底是为何居然敢如此嚣张当街抓人,还『乱』加罪名。问清楚了,调查过了才能下手,这样才不会失手错杀,要知道学了武功并不是用来滥杀的,行侠仗义也是有爱有自己的准则,不是看不惯就打杀的。”
冯破军点点头道:“知道了,师傅。”他现在已经渐渐的收敛了原本的『性』格,丁一的教诲自然全都听了进去,也让他以后做事严谨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