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也不想撕破脸,顺坡下驴道:“本官所率大军皆是上三旗精锐,需要入驻城中。营房的事情洪经略安排一下吧。”
谁知洪承畴闻言面露难色道:“这个怕是有些为难。”
“怎么?”
鳌拜稍稍有些和缓的脸色一时间又板了起来。
“洪经略有难处?”
“实不相瞒。”
洪承畴叹息一声道:“如今省城中的营房都是平西大将军所部来住,便是我的标营也在城外驻扎。鳌大人要是把旗兵带到城里,怕是要问过平西大将军的意思。”
“放肆!”
鳌拜闻言彻底炸了。
“吴三桂是个什么狗东西,也敢在本官面前装大头蒜。”
鳌拜狂怒道:“叫他立刻给我滚出去腾地方,日落之前若不把营房全部腾出来,休怪我不念同僚之情!”
这算是明目张胆的威胁了。
洪承畴连连点头道:“我这便去和平西大将军交涉。”
事实上这是洪承畴演的一出戏。
既然演戏就要演全套,实际上省城的营房并非只能容纳下吴三桂一支人马。
从一开始得知鳌拜要来贵州,洪承畴便把标营和赵良栋的嫡系军从城中撤了出来。
城中营房内便只剩下吴三桂部。
虽然结果一样,但过程却完全不同。
偏偏鳌拜又只能看到结果,自然对洪承畴的解释深信不疑。
从一开始洪承畴就对吴三桂很不爽。
只是出于大局考虑,对其一再忍让。
谁曾想吴三桂变本加厉蹬鼻子上脸,这样洪承畴就接受不了了。
正好这个时候鳌拜要来,洪承畴便想设下一计让鳌拜和吴三桂狗咬狗。
老话说的好,恶人还需恶人磨。
洪承畴倒要看看两条老狗咬在一起会是怎样一副有意思的场面。
...
...
省城大营,吴三桂喝的烂醉如泥。
他刚刚过了四十七岁寿辰不久,整个人松懈下来刻意的放纵自己。
眼瞅着到手的封地飞了,皇帝还下旨责斥了他,让吴三桂觉得前途一片黯淡。
攻打昆明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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