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那叫一个痛快。
高将军生的威猛,言谈也甚是粗狂。今日遇到这王落,竟有几番心心相惜之意,只字未提那王落师出何门,来此作甚,权当做是那个宗门的嫡传弟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独特功法。
高仲却只道那疆场厮杀,说那当年白马一役,我军只剩五千兵马,烈日国在垱午谷设三万精兵埋伏。将士们以一战六,那一场战役全部都杀红了眼。
说道此时,高仲双眼有些红润,端起酒杯一口饮尽:“我下面有一个兄弟,眼看着战况不行,命令十人护卫队护送我撤离。当时我杀红了眼,哪里肯走,在场的都是我兄弟,一军主将退了算什么。”
“可当时你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吗?”
“他们说都死了就白死了,将军在,高家军就不会倒,狗卵子的烈日国,侵占我和央土地,那就锤他狗娘养的。”
“十个人,躲过一场场撕杀,最后只剩下一个叫做林不凡的小子,背着受伤的过翻山越岭二十多公里,最后看着援兵到才倒下。”
“你知道他伤成什么样子吗,整块后背硬生生的被削掉了一半,一声没吭,死的时候抓着我的手说:高将军,下辈子我还做您高家军的将士。”
高仲坐在原地,说的比谁都轻松,风轻云淡,高府内偶有过堂风,叮儿铛铛,像极了那大军之下,最威风的战棋飘飘,呜呜作响。
高仲右拳紧握,盯着在场的每一位将士:“我高家比不得那和央白家军,更谈不上一路直穿烈日国心脏。但我高家军有骨气,誓死不降。”
高仲笑容满面,坐的端端正正。
这一场酒一直喝到午夜时刻,从头到尾高仲都不需人劝,自饮自说。
王落如临其境,有那边疆处处赛江南,有那落日余晖待你归,有那洗马擦剑兄弟情,有那春风十里扬州路。
更有那和央国军歌嘹亮。
高仲被将士们搀扶着进了卧房,临走前还指着王落喃喃自语:“小子,下次可别偷奸耍滑,酒、、、酒可是个好玩意。”
王落连连摆手: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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