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枭啼之声,岭嘴上的四人,无不喜形于色。
立在稍远处树影下的卢清,闻声偏头看来,三哥向他打了个手势,转身大步流星,向岭外走了一段,来到山道边边上。
只见他向山道外微倾着身体,双手拢在嘴旁,发出几声悠长的鸟雀啾鸣。
不多时,山下枭啼又起,这样你来我往,三声两声鸟语过后,岭上岭下,就又复归寂静。
三哥复又大步流星,回到大树影下,神采奕奕地望着谢宇钲两人,轻松地笑了:“玉掌盘,俏掌盘……大伙都到了。谢先生,你们在这里等他们。”
说着,他嗖的一下,抽枪在手,向几步外挂的卢清一努嘴,“卢清小子,走,我们下去,看看那三位遭罪的,还顶不顶得住?”
树影下的卢清一言不发地走出来,两人一前一后,拉开三四步距离,一溜烟儿地向岭下的村庄奔去。
这当儿,月色空濛,千山如烟。
他们的动作迅捷有力,好像两只披着月色的狸猫儿,转眼之间,就融入山风中张牙舞爪、影影绰绰的坡林里。
两人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潇洒利索之极,来去匆匆,不留痕迹,倒好像他们从来没在这岭嘴上出现过一样。
倒把岭嘴上目送的两人,看得有些怅然若失。
转头望向岭外,盘陀山道弯弯曲曲,朦朦胧胧,从月色中来,到月色中去。
不多时,岭外枭啼又起,听声音已经在不远的山道上了。
旁边的探马只咕咕几声,几条人影就自月下的山道现出,快马流星般奔来。
…
三个猪笼在池塘里浸泡不久,几把挠钩就将它们水淋淋的搭起。
等笼中人稍稍清醒些,又开始为遍体鳞伤哀嚎时,便会有人问话,问他们想好了没有,是不是可以好好谈谈?
当得到的答案不对,猪笼又嘭的一声入水。这样起起落落,洗上几水后,驼子就变得无声无息。
骆绍槿马上下令,将三人弄上岸来。
几个后生将驼子从猪笼内起出,发现人已经没用了,彻底断了气。
见死了人,骆绍槿方寸大乱,一下子不知怎么办好了。
谁想这时候,另两个俘虏见状,也大惊失色,立马表示愿意招供。
骆绍槿下令将两人分开,准备对他们实行各个击破。
很快,两份自相矛盾的口供,就让骆绍槿陷入真伪难辨的境地。
一个说,两人是山外来的刀客,在赌场认识了驼子三,三人臭味相投,算是赌友了。
昨儿,三人输光了钱,无钱翻本,骆三便盯上了骆府马舍里的十几匹马,准备今晚偷了,赶到邻县去卖钱。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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