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宇钲和牛二已经累得接近虚脱,当探马队在山林里找了块干燥些的地方,告诉他们可以休息了时。两人瘫软地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头就呼呼大睡起来。
梦境是甜美的,也是短暂的。正午的阳光从树枝的间隙透下来,把酣睡中的谢宇钲刺醒。
鸟儿在林间鸣叫,虫儿在不远处的草丛里长吟。谢宇钲爬起身,发现三哥和俏飞燕等人都不见了,只剩一个叫老哈的探马,坐在七八丈外的树桩上,正捧了竹筒吃饭。
谢宇钲这才发觉肚子里咕噜噜地叫唤起来。
装饭的竹筒,每人带了五个。两个装是的猪肉炒饭,是昨夜的晚饭和今天的早饭;另三个的饭加盐炒过,可以存放更久时间。
谢宇钲早饭没吃,现在他还有四个竹筒。他取出了那个当早饭的竹筒,打开闻了闻,发现昨天下午准备的油炒饭,到现在不但没有丝毫异味,反而更香了。只是,那油是猪油,又一直藏在背篓里,山间树下阴凉,这时油已经和饭凝固在一起。
谢宇钲四下打量一下,见周围没有生火的痕迹,看样子他们也没有生火,正疑惑怎么把饭加热,忽地瞥见附近一块大石,被盛夏骄阳晒得白花花的,像要化了一般。便走过去,打开竹筒,让它敞开在烈日下曝晒。
或许是等得心焦的原因,远远近近的岭头山脚,那原先隐隐约约的鹧鸪啼声,此时都变得清晰起来:行不得也哥哥,行不得也哥哥。
眼见猪油迅速融化,竹筒里的饭粒变得亮闪闪起来,谢宇钲用筷子翻了翻,打算用餐,突然风车坳方向响起蓬啪的枪声。
七八丈外的老哈倏地起身,谢宇钲也快步走过去,两人顺着灌木丛,警惕地向前面的山道上张望。
灌木枝条轻轻摇曳,阳光白花花的,亮得灼人的眼。远处传来一阵狗吠人喊,不多时,前面山道上便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透过灌木间隙,却见一个纠云寨的探马跌跌撞撞地从弯道上转出,后面追着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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