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帽越小,这官越当越回去,慢慢地也就告老还乡啦,连程仪都省了。
“陈兄谬赞了,小弟不过是因缘际会而已。如今百业待兴,处处缺人。陈兄留洋归来,又有志造福国家,要在政府部门谋个一官半职,那是再简单不过......陈兄若真有此心,小弟说不定也能襄助一二。”
谢宇钲脸上微微发热,却又不得不继续大言不惭。
“嗳,谢兄过谦了!现今世道不宁,国府特派员,岂是一般泛泛之辈。听人说起特派员刚才在圳头上的风采,清华好生仰慕……嗯,我陈清华虽然不才,也知道大义所在,谢兄下到地方来公干,眼下遭了点困难,作为地主,于公于私,我说什么也是要尽点心力的......”
谢宇钲闻言大喜,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登时落了地,诚恳地拱手相谢:“陈兄胸怀天下,志在家国,小弟佩服。不瞒陈兄说,这遭了山匪,小弟的随员都陷在那贼巢里,囊中的经费也被搜刮殆尽,陈兄今日解我燃眉之急,小弟必有后报。”
“说这话就见外了,今日要不是谢兄出手,我还真不晓得,怎生对付我那流氓表弟呢......这家伙向来无法无天,关他一关,铩铩他的戾气,对他日后大有好处。只是,不知我那姑爷,会怎么看我?哎,随他去罢,顾不得许多了。”
陈清华说着,眼镜后面的眼神忧虑,说着说着,他忽地展颜一笑,看向谢宇钲,诚恳地说,“谢兄为国为民,奋不顾身,我陈清华奉上些些程仪,又何足挂齿?......唔,我们这儿出山,有水旱两路。不知谢兄打算走哪条路?”
“哦,敢问陈兄,这出山道路,是水路好走,还是旱路好走?”
“我们这罗霄大山,山里山外,那是两个世界。这出山的水路,路上费时不说,光那数不胜数的恶弯险滩,就让人望而生畏......旱路嘛,就简单得多了。从这往北走,有两条路,狐岭径是马帮道,没大队人马不敢过。牛田道远,但路好走些。还有两三条隐密小道,外地人多不知道,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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