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做对了。”
“郅善除了忠于陛下,其余只认大齐律例。”梁冲又继续侃侃而谈:“别看我这位门生名字中有一个‘善’字,可他一点也不善;在朝中,大家都称呼他为‘苍鹰’。”
“难怪廷尉府的捕快都称为鹰捕。”柳凝诗若有所思:“这样大防哥哥岂不是逃不过严刑峻法?”
“照方才太傅所言,要救大防除非陛下下旨特赦,或是在齐律上能胜过郅善。”一直沉思不语的佟博突然开口。
“以我对陛下的了解,若无名正言顺的理由,他是不会下旨特赦的。”梁冲摇了摇羽扇:“所以,要免安小兄弟的大刑,只能去廷尉府进行辩法。”
“可是我们对齐律一无所知,这法又该如何辩?”佟博看了看梁冲,又瞧了瞧柳凝诗。
“翔云哥哥,你难道忘了梁伯伯可是当今帝师,区区齐律想必早就烂熟于心了吧。”柳凝诗笑吟吟瞧着梁冲。
“就你这丫头鬼灵精!”梁冲用羽扇指了指柳凝诗:“不过此事老夫可不便出面,只有靠你二人现学现卖了;不单如此,想得到辩法的资格,还得取得聚友楼的讼师凭引方可。”
“聚友楼?”佟博和柳凝诗相互看了一眼。
“有什么不对吗?”看着二人吃惊的表情,梁冲问道。
“没什么,还请太傅指点齐律。”佟博作揖道。
“梁伯伯,凝诗已经迫不及待了。”柳凝诗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御花园的池塘边,萧时雨右手自左手里的碗碟中抓了一把鱼食撒了出去,原本池水四处的锦鲤迅速朝着了食物聚拢过来;它们的嘴贴于水面之上,嘴唇上下浮动,很快就将食物分食一空。
“陛下,司农张大人已等候多时了。”高贤向着兴致勃勃的萧时雨作揖禀告道。
“宣。”萧时雨头也未回的说道。
“臣张书名叩见陛下。”一身淡红色官袍的张书民迈着沉稳的官步行至了萧时雨的身后,他一撩衣袍正待下跪。
“这是不是朝堂,书名不必拘礼。”萧时雨转过身来,一手托住了张书名。
“谢陛下。”张书名作揖谢道。
“书名,你可知道朕此次召你回来所谓何事?”萧时雨又转过身去,出神的看着吃食的鱼群。
“臣虽然远在吴郡家中,但心一直却在庙堂之上;近几年,国家的粮食囤积逐年的递减,到目前官仓存粮仅剩五百万石;若遇战事,则必入不敷出。”张书民作揖道:“臣替父亲向陛下谢罪。”
“你看,这些鱼儿就如朕的子民一般;若无食物供应,便会饿死。”萧时雨朝张书民摆了摆手:“不必请罪,你是朕的伴读,朕信得过你;三年之内,将官仓粮食增至一千万石,你可勿负朕心。”
“书民愿在此立下军令状,三年内若不能完成陛下旨意,愿引咎下野,终生不再为官。”张书民神情肃穆。
“好!书民有此信心,何愁大事不成!”萧时雨赞赏的点点头:“云让的事你也知道了吧?”
“是!只恨造化弄人,他的才华一向高于书民;若不是家父犯下如此大错,云让必是陛下的左膀右臂。”张书民叹道。
“还真是往事如烟啊!”萧时雨亦一脸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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