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佑真不是一个轻松活啊。这是权侑莉脑子里剩下的唯一的念头。
窗外,夜凉似水,静静的流淌。窗内,安承佑紧紧的抱住权侑莉的双手,嘴角微不可查的露出浅浅的微笑。
冬日的阳光总是难得的,光线穿过空气中漂浮的灰尘颗粒,隔着窗户,直直的射进了房间,整个房间渐渐充斥着温暖的味道。斑驳的光线倾洒在床上,一缕一缕的,懒懒散散的投射在安承佑的肩头,犹如冬日的一条围脖。
躺倒在床上的安承佑艰难的睁开了双眼,窗外明媚的光线刺激得眼睛再次闭上,伸出手遮挡住阳光,安承佑翻身起床,拍了拍依然有些头疼的脑袋。
昨晚酒精的刺激实在太大,经过了一夜的沉睡,居然还没有彻底清除。
使劲摇晃了几下脑袋,安承佑低头看着怀中抱着的软绵绵的枕头,而后抬头寻望着这间对他熟悉又陌生的房间。
说熟悉,毕竟这里是他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说不熟,是他自从搬到了公司的宿舍,已经许久未曾回过这里一趟。
将枕头甩开,安承佑下了床,拉开了与外界相隔离的那层窗户,闭着眼睛贪婪的大口呼吸着外面洁净清新的空间,沐浴在阳光中格外的温暖。
不过安承佑转过头,疑惑的打量着房间,两座奖杯规规矩矩地摆放在显眼的位置上,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两束鲜花也被放进了花瓶中,在和煦的光线下开出最璀璨的花朵。
不过我是怎么回来的?安承佑惆怅了,他实在不记得昨晚都发生了什么事。努力挖掘脑中残存的记忆,他只能记得昨晚被河智苑几人灌了许多酒,唔只能用许多来形容才更恰当。如果把从出生到现在的时间来算做一辈子的话,那么昨晚喝的酒比他一辈子都要喝得要多。
似乎昨晚我唱了歌?还跳了舞?那到底是唱的是什么歌?跳的又是什么舞呢?安承佑的记忆止于此处,他实在再也挖掘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那么又是谁把我送回来的?而且是我的家而不是宿舍。安承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到底谁伸出了援助的友谊之手。
“哐嘡”从厨房方面发出的声响引起了安承佑的注意。
随后一阵脚步声传来,一张熟悉干净的脸蛋进入了安承佑的视线。
“承佑哥,你醒了啊”权侑莉嘴角扯出笑容,有着两撇不易察觉的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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