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吗?”
听了他的话,小曼更加羞愧,由衷的又敬了一旁的小乔一杯。
小乔面色有些尴尬,与她客套了两句。
白马筱全程以茶代酒,手边的酒壶一次也没有抬起来过。
兰玉儿笑道,“今夜如此欢快,为何不喝杯酒呢?莫不是嫌我们自酿的‘妃莫笑’不够香醇?”
白马筱嘿嘿的傻笑着,“不好吧,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若是酒后乱性,我可死的冤枉了。”
兰玉儿哈哈大笑,“小凡你于万花丛中依旧安分守己,泰然自若,虽言语上略有些轻浮,但从未动手动脚,光凭这一点,你已是君子了!”
还是第一次被人夸君子,白马筱脸红的挠了挠头。
兰玉儿举起酒杯,道,“为了你的君子之风,不喝一杯吗?”
白马筱苦笑着举起茶杯,尴尬地说,“不瞒你说……我喝不惯这么烈的酒,一口就得吐,毫不夸张。”
以前和兄弟们在一起喝点啤酒还行,可一旦喝起白酒,白马筱可真的是一口都喝不下去。
兰玉儿也不勉强,仍由他以茶代酒。
小乔笑道,“这么好的酒,你可真是没福气了。刚好我这壶喝完了,你的给我吧!”
说着,她伸手拿过白马筱面前的酒壶,兰玉儿秀眉微皱,提醒道,“你的酒量可只有一壶,别这一壶下了肚,到时候醉的不省人事。”
小乔摆摆手,“兰姐你说的嘛,今夜如此欢快,我又怎么能只一壶了事呢?”
兰玉儿无奈的笑着摇摇头,没有再劝。
小乔正准备倒一杯,忽然一只手捉住了她的酒壶,白马筱回头望去,却见小言站在身后,她目光低沉,微笑着说,“别喝了,今晚轮到你们小组值夜。”
“值夜?”白马筱奇怪道,“怎么你们……我们,还需要值夜吗?”
小乔解释道,“最近为防备红衣使派人潜入千黛坊,所以姐妹们要轮班守着。”
“你们……还会武功呐?”
小乔连连摇头,“当然没有,我们只是负责站岗,若遇到情况当然还是叫‘夜尾’来解决了。”
又是“夜尾”。白马筱正想问问这夜尾究竟是何方神圣,就听小乔接着对小言说,“今夜高兴嘛,再说这壶酒不喝岂不是浪费?不如让姐妹们分了它,多喝一杯不碍事的。”
小言没有再阻拦。
这时,白马筱明显感觉到了一丝奇怪的波动,似乎那一瞬间有一道灵力与他擦肩而过。
怎么会有灵力?莫非是错觉?
“哎呀!”小乔正准备倒酒,那酒壶的壶底忽然掉了下来,酒洒了一地。
接着便不知从哪跑来一只小白狗,对着地上的酒舔了几口。
白马筱乐了,“这狗还真贪杯,就和某人一样,明明醉的连酒壶都拿不住了,还要再喝呢!”
小乔听出他是在说自己,笑嗔道,“你才是狗呢!明明是这酒壶不好,才不是我拿不住!”
“那就是你力气太大,把壶都捏碎了。”白马筱笑呵呵打着趣,接着便挨了小乔一记粉拳。
不一会儿,一个姑娘跑了来,抱起狗嗔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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