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面前,低声道,“住口。”
冉天行却没有责怪白马筱的意思,他一直低头看着冉晋,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失望。
憋尿这种事任谁都不好受,而且还伤身体。白马筱不能理解冉天行的失望,正欲为冉晋说话,却听南宫羽说道,“姐夫,晋儿涉世未深,不该过分苛求。”
“这点干扰就静不下心,日后怎么做大事?”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冉天行明显心软了,他从冉晋的肩上拿起天瀑剑,扛在了自己的肩上,却见冉晋的痛苦果然一扫而空,只留下脸上那失落的表情。
冉天行叹了口气,什么也没有再说,扛着剑径直往大门走去,没有再去管这个大徒弟。
这天城剑派的规矩还真严啊,憋不住尿至于这么生气吗?
白马筱依旧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自顾自的吐槽着,伸手拍了拍冉晋,安慰道,“别太伤心,我就不信你师父从来不撒尿,这人之常情嘛……”
冉晋瞪了他一眼,那一瞬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恨和厌恶,白马筱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只见他猛地站起,头也不回的跟随师父离去,后面两位天城弟子也对他怒目而视,一言不发的跟着。
白马筱只觉得这一个门派都十分莫名其妙,他向聂涧枫投去求助的目光,希望在他的脸上能找到共鸣,谁知他也只是瞥了他一眼,无奈的跟着南宫羽摇头离去。
他又看向剑音,却见剑音看着天城剑派众人的背影兀自沉思,喃喃说道,“天瀑……果然有点意思……”
“你看出啥来了?”
剑音回过神,想了想,笑道,“没什么,走吧。”
这一个个的,为啥看出什么来都不肯和他说?
白马筱气的鼓鼓嘴,在心中问道,“魂侣,你看出什么来了?”
“是你太蠢,第一眼认为他是在憋尿,就一直陷进去出不来了。很明显是他的剑有问题。”
“他的剑?我早就知道他的剑很古怪啊。”
“不一样。那一刻,那个冉晋似乎举不起来他的剑了。”
……
经过漫长的排队,等所有参会门派到达会场后,已是下午五点钟,居然花了两个小时还没开始,当真熬人的很。
整个武宗府极大,分内场和外场,外场是一圈围绕内场的高台,约莫有十层楼高,高台上的座位呈阶梯状排列,有点像现代的足球场,而内场则是由九个擂台组成,其中八个擂台呈边长十米左右的正方形,旋转环绕着中间那个大两倍的擂台,从外场的观众席上看下去,九个擂台就像是八片花瓣和一个花心。
擂台外围则放置着一圈巨大的号角,不知作何用途。
此时外场上已坐满了人,有的门派只来了掌门和参与大会的三位弟子,有的则拖家带口全体出动,只为那为期半个月的免费食宿。
加上广东省内大大小小的帮派不计其数,所以造就了如今这人满为患的景象,也就只有在这一刻,各门派间没有了高低之分,上至翰墨剑门,下至黄巾帮,全都一视同仁的聚集在同样的位置上。
此时唯一高高在上的,就只有武宗府外场正北方,那足有二十层楼高的巨型独立建筑,高出外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