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邪魅的微笑。她起身,向他走来,笑地越发开心,好像终于得到了期待已久的东西,可接着她的笑容便消失在了强烈的金光中。
他听到了撕心裂肺的嚎叫,失落的,绝望的嚎叫……
“老师,他没事吧?”
“轻微脑震荡,观察三天,没有颅内出血的症状就可以走了。”
耳边传来陆彤的声音,睁开眼就望见他那张笑嘻嘻的脸。
陆彤就躺在他旁边的病床上,这下白马筱倒省了每天来看他,直接有难同当了。
“真厉害,被人家一吓就自己滚到台下去了!”这是宁静嘲笑的声音。
面对陆彤惊愕的表情,白马筱赶忙为自己洗白,“我那是不屑于和姓单的打!我是故意下台的!”
宁静意味深长的捏着下巴点点头,“嗯……看出来了,你确实是在找能让你‘下台’的理由。”
这丫头,真让他下不来台。
“我知道,白马这是深藏不露!对吧?”
到底是白马家族的铁杆粉丝,陆彤依旧一脸的仰慕。
“不过啊,你输给了单封真是明智,要不然你就不是躺三天那么简单了。”
白马筱被她说蒙了,“什么意思?”
宁静用下巴指了指陆彤的方向,他看过去,发现隔着陆彤,还有一个床位,上面躺着一个鼻青脸肿的人,造型跟陆彤刚被抬进来时相仿,看样子也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顿。
“这谁啊?”
“单封啊。”宁静说。
白马筱激动地坐了起来,就像斯大林躺在病床上,得知旁边一张床位上躺着希特勒似的。
“他怎么……”
“他在最后一场比赛败给了那个叫莫棋的女生,那个莫棋肯定是变态的!用丝带绑着他,抽了他将近二十分钟!还蒙住他的嘴,都不给他机会投降的!要是你没输给单封,被打的估计就是你了。”
莫棋?好熟悉的名字。白马筱想起来,就是那个和他的名字一起出现在预留会员的名单里的莫棋,他当时还以为是和他一样走了狗屎运被看中的呢,没想到是个女生,竟然还打败了单封。
陆彤奇怪道,“这个莫棋和他有仇吗?”
宁静想了想,“也没听她在台上说什么,直接就开打了,要是有仇肯定会说两句的,比如‘你还记得当年的小女孩吗’或者‘今天我要替天行道’之类的。”
白马筱揉了揉太阳穴,“你武侠片看多了吧?”
“总之,这个莫棋是个变态,你们以后少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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