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性道德因为生存条件的越发艰难,已经在慢慢消失了。你们去找领导,不一定会有人为了这些事而出面处理邓州,来得罪他靠上的那个女人。”唐娟娟慢慢地说。
“其实上面说的这些我还都算了,大不了桥归桥路归路,大家各过各的日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前几天,这个人渣竟然回来了,害得我和安安还以为他浪子回头了呢!”唐平很气地说。
“哦,大姐,那人都靠上大山,过着滋润的日子,还回来干什么?”唐江不解地问。
“当时我没想那么多,还以为这人是因为不舍得多年的夫妻感情与女儿安安,良心发现,又回家了!”唐平一脸的伤心道。
“家里的存粮不是都被他带走了吗?他回来还有什么可拿的?”赵兵在旁插嘴道。
“他这次回来,竟然提出要带安安走。”唐平说着就大哭起来,安安也在旁哭着。
“他凭什么?凭什么?”唐爸气得站起来在客厅转着圈。
“他说他是安安的爸爸,安安是他邓家的血脉,所以要安安跟他走。”唐平断断续续地说着。
“大姐,之前那么久对你们不闻不问的,怎么这下突然就要带安安走呢?你打听过原因没有?”唐娟娟想到了关健点,并且问唐平。
“我问了,刚开始他不肯说,只是一口咬定安安是他邓家的种,要跟他!”唐平苦涩地道。
“安安不肯跟他去,这才说了实话。原来他现在上班的单位的领导,三四十岁,早就丧了妻,有一个五岁的儿子。有一次在一起喝酒,他吹牛说自已的女儿非常漂亮,他领导听了后就上了心,没多久就和他说,想娶安安做老婆。他也想把安安嫁给他领导做老婆,听说那人在中央军区都有人,环境恶化前来长沙军区锻炼,没想到被困在这了。只要安安嫁给那人,到时他就可以攀上这棵大树了。还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安安好,至少不会饿肚子,也不用到工地上干那又脏又累的活。活脱脱就是个无耻的小人嘴脸。”唐平涩涩地道。
“他疯了,安安才十七岁!”唐江首先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