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只见他拉风箱时,脚下开弓,气力更是惊人,看得一旁的铁叔点头不止。
见了晴天依然是一身蓑衣的文姝,铁叔也不怪责,只是面露了几分赧色,“客人,铁囚还有个不情之请。”
“铁叔不用客气,只管说就是了,”文姝在废坑用上了蝗十刃,顺手的很,心里就更是欢喜。
铁叔踟蹰着,他也是个憨性子,支吾了半天,才把憋在心里好阵子的话说了出来:“我想向客人再买些灵粟浆液。”
铁叔那日得了灵粟浆液,还是带了几分疑惑的,他不敢将浆液直接给铁蛋食用,就先自己服食了几滴。几滴灵粟浆液下来,铁叔的瘸腿虽然不见起色,可是他的因为打铁而损伤了的五感却比以前灵敏了许多。
铁叔这才知道,客人给他的这瓶灵粟浆液不仅是真的,而且还是质地上乘的优质粟浆液,铁蛋服食之后,原本拉风箱无力双臂犹如再造,气力日渐看涨。
铁叔见蓑衣人今日又上门来,就厚着老脸提出了请求。
文姝略一思索,王抱石也不知何年马月才会再上门,仅凭着她们母女三人也吃不了那么多灵粟浆液,“浆液不成问题,不过我也有一个请求。”
回到了客栈时,已经是夕色漫天,刚进了门,就听到两名伙计的嘀咕声,“刘厨娘又向老板娘支钱了,这回又说是老家的远方侄女害了痨病,这都是今年的第几次了。”
又是生病支钱,好一个刘厨娘,次次都是如此的把戏,真想把客栈掏干净了才成。
文姝心里暗骂着,进了小院。
院落里,岳文翰拿着把柴刀,面上满是愤恨。
他中刀刃劈下,手臂粗细的柴禾断裂开来,露出了个歪斜的柴面,地上横躺着好些柴,再看他的虎口,已经裂开了个血口子,看情形,他已经在这里劈柴出闷气好阵子了。
“大哥,你想不想拜师学艺?”文姝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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