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昭告天下,说要册封母亲为西沙国的皇后,而且随着那圣旨一道下来的,便就是丰厚的聘礼。”
“但是母亲却怎么肯啊?自那之后母亲便就终日以泪洗面,父亲也是一筹莫展,母亲一家都陷入了愁云惨淡的境地,一个个莫不都是为母亲而难过不已。”
“但是圣意难违啊,纵使母亲万万不愿意嫁给那个墨擎天,但是她却也不得不嫁。”
说道这里,白亦枫蓦地就是一声长叹,而同时,黎倾城的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白亦枫,后面的事儿,我知道!我全都知道!”
老天!
原来白亦枫的家世这么曲折!
原来白亦枫竟然是樊素和迟枫的儿子!
黎倾城激动得差一点儿便就跳了起来!
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白亦枫惊奇不已地看着黎倾城,不可思议地问道:“倾城,我记得从未对你说过此事,你怎么却知道的呢?”
“白亦枫,你虽然没有对我提及过你父母的事情,但是却不代表没有人和我说过!白亦枫,就是那一次,泰山护送我去凌云寺的时候,便就是那泰山告诉我的!”黎倾城赶紧说道,“就在那半路上,我觉得实在无聊死了,便就让泰山给我说些子奇闻奇事,也好打发时间,然后那泰山便就和我说起了,西沙国的那一段往事,讲得便就是樊素恶寒迟枫!当时我听得都入迷了!”
“我真的被樊素和迟枫矢志不渝,又坚强勇敢的爱情感动得一塌糊涂!我真的特别佩服她们两个的勇气!”
“但是老天啊!白亦枫,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就是樊素和迟枫的儿子啊!白亦枫,竟然是你!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白亦枫看着黎倾城欢呼雀跃的脸,却是一声苦笑,道:“不错,我就是樊素和迟枫的儿子。”
黎倾城随即停住了自己的欢呼,然后便就拉着白亦枫的手,知道他现在的心里面必定不好过,黎倾城便赶紧地道:“白亦枫,记得当时我听泰山说的,就在那墨擎天迎娶你的母亲的那一天晚上,你的母亲便就用药迷、晕了那墨擎天,然后便就偷偷和你的父亲私奔,逃离了西沙国,再来到了这本土,是不是从那之后,你们一家便就定居白蘋洲了的?”
“不错,”白亦枫点点头,然后道,“从那之后,父亲和母亲,便就隐居在了白蘋洲,与外界再也没有了联系了,因为那墨擎天的势力真的是不容小觑,即便是逃到了本土也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的,所以母亲和父亲都是十分的小心谨慎。”
“所以从那之后父亲和母亲便就开始开垦和建造白蘋洲,所以现在白蘋洲这么风景秀丽,自然都是父母一手铸造出来的,不过后来,父亲母亲都是闲不住,原本再加上他们的医术都十分精湛,便也就想着能够济世救民的,所以他们便就改名换姓,父亲易姓为白,自然以后我便也就姓白了的,因为父母都是小心谨慎之人,也都是常年戴着人皮面具的,所以从哪个时候开始,父母便就会为上岛求医的病患医治。”
“后来没过多久,母亲又诞下了我,我们一家三口过得十分和和美美,除了有时候母亲十分担心远在西沙国的娘家的情况,但是不管怎样,那一段的时光,使我们一家三口最美好的一段时光。”
说道这里白亦枫蓦地就是一声轻叹,无比哀伤地道:“只是好景不长啊!”
黎倾城自然知道后面必定发生了大事儿的,也已经猜到了是什么事儿了,但是黎倾城还是乖乖地坐在白亦枫的身边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顿了顿,白亦枫继续说道:“之后后来,有一年,忽然有一个女人上白蘋洲求医,在交谈之中,母亲得知那个女人以前竟然是西沙国的人,是最近才逃到本土来的,所以便就有意无意地和那个女人聊了点西沙国的事儿,然后那个女人便就跟母亲聊起了那西沙国的情况,自然而然地,便就说起了那墨擎天是如何如何的残暴,如何地将那与人私奔了的皇后娘娘的一家株连九族,竟连襁褓中的婴孩儿,都不放过的,还有什么血洗大海,害的很多人都不得不逃出西沙国,等等等等。”
“后来那一次,母亲大病一场,差点死去,多亏了父亲的好医术,这才挽回了母亲的一条命,父亲自然是又是心疼又是大怒,随后父亲便就下令,日后再也不许让任何除了岛主夫人意外的女人踏足白蘋洲,若是胆敢擅自登上白蘋洲的,那么便就一概处以海刑。”
“哦,原来是因为这个啊,”黎倾城这才豁然开朗,点了点头,总算是弄明白了为什么白蘋洲会有那么变态的规矩了,顿了顿,黎倾城又轻声地道,“白亦枫,你的父亲真真是疼极了你的母亲啊,只是这一次的打击,对于你的母亲来说,无异于就是晴天霹雳啊,她必定是痛不欲生啊,哎!真的是太难为她一个娇弱善良的女子了。”
“是啊,真真就是晴天霹雳啊,”白亦枫随即便是一声叹息,道,“自那以后,母亲便就再也没有了欢声笑语,终日以泪洗面,而且自从那一次的大病之后,母亲的身体也是每况愈下,后来没出一年,母亲竟然都下不来床了。”
黎倾城十分同情地点点头,道:“蓦地就遭遇了这么大的一场变故,想必你的母亲会撑不住的,是啊,都是因为自己的关系,竟然连累全族的人,都被杀了,你的母亲,必定是自责不已的,哎!真的好可怜啊。”
白亦枫又道:“是的,那个时候我还小,所以并不能明白母亲到底为什么整日的长吁短叹,为什么每一日都是以泪洗面,为什么不管父亲如何百般地哄她,她还是那样的郁郁寡欢,只是后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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