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舜听着身后的拳打脚踢的声音,心里面一下一下地疼,他自然是明白刘建业的良苦用心的,但是现在他却什么也做不了。舒榒駑襻
所以他现在只求着那行刑的时辰能够早一点的到。
建业,朕真的是无用之极,竟然到这个最后的时候了,竟然还要让你为了朕而这般的丧失尊严。
要知道,男子汉大丈夫,这一生最重要的便就是尊严啊!
所以建业,朕真的是无用之际姗!
陈天麟玩味地看着那皇甫舜一脸痛苦的表情,然后慢条斯理地走下了监斩台,一步一步,心情很好地笑着,然后就缓缓地走到了皇甫舜的面前。
皇甫舜自然是瞧见了陈天麟,更是一眼便就瞧见了他的不怀好意,自然便就赶紧地将自己的痛苦懊恼都收敛了起来,一脸的冷若冰霜,并不去看那陈天麟。
陈天麟自然也是将皇甫舜的这一番的态度转变也都瞧在了眼中的,所以愈发笑得便就更急的开心了妗。
这个皇甫舜,倒还真是没用得紧啊。
他自然是不屑为难一个将死之人的,但是如果那个人是皇甫舜的话,那么自然就另当别话了——
谁让他对皇甫舜那么地恨意满满呢?
蓦地,陈天麟便勾了勾嘴唇,露出了一个极其讥诮的笑来,然后慢条斯理地道:“能够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属下,皇甫舜,你即便是死,也该瞑目了吧?呵呵,但是话说回来,若是这样下去的话,那么只怕这刘建业竟是连行刑的时辰都挨不到了呢,呵呵。”
“皇甫舜,说起来,这些年来,那刘建业对你可谓是忠心不二啊,只不过他竟然是这般的下场凄凉,不但要为了你出生入死,现在更是要为了你,这么没有尊严的、像一只狗一样地被打死,呵呵,倒还真是让人的心里面颇有戚戚焉啊。”
“哎!这刘建业不过就是跟错了一个主子罢了,竟然落了这么一个下场,还真是可怜,啧啧啧,”说道这里,陈天麟又侧过脸去,看了一眼那正被打的浑身鲜血淋淋的刘建业,蓦地就是一声长叹,然后陈天麟缓缓地转过脸来,讥诮地看着皇甫舜,好整以暇地道,“只是不想你皇甫舜,倒还是这般镇定自若,果真就真真和传言中的一般,冷血无情啊,呵呵,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下一秒,皇甫舜的嘴唇抖了抖,。
他不是听不见,那刘建业被人狠狠鞭打的声音。
他不是看不见,那刘建业浑身的鲜血淋漓。
他不是不知道,那刘建业到底有多么的疼,又是有多么的没有尊严。
……
他不是不知道,那刘建业都是为了自己!
下一秒,皇甫舜满脸蜡黄,双手紧握成拳,好半天,这才咬着牙,对刘建业道:“请陈将军……高抬贵手,放过……放过建业,不管是什么,都让……都让朕一个人承受,请让建业有尊严地死去。”
这是皇甫舜有生以来第一次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
即便在三年前,他最低谷的时候,即便他被当做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的时候,即便他被西门皇室鄙夷嘲弄的时候……
他从来都没有过任何的卑尊屈膝。
但是这一次,为了他那最忠心耿耿的心腹刘建业,他还是这么卑微地对着陈天麟低下了头。
是啊。
建业已经为他付出了一生,他不能再让建业再临死之前,还要受到这样地侮辱。
“陈将军……拜托你。”皇甫舜咬了咬嘴唇,声音越发的卑微。
“呵呵,皇甫舜,你这是在求我吗?哈哈哈!还真是天大的笑话啊!”陈天麟蓦地就是哈哈一笑,然后陈天麟玩味儿地卡着皇甫舜哀求的脸,蓦地就停住了笑,然后阴着一张脸,对皇甫舜,道,“皇甫舜,既然是求人,那么就应该有求人的样子,你看有哪一个人是像你这样子站得这么笔直地去求人的?!啊?!哼!”
既然是求人,那么就应该有求人的样子。
你看有哪一个人是像你这样子站的这么笔直地去求人的?!
……
皇甫舜的脸色蓦地一白,眼睛里面都是火冒三丈。
他乃是堂堂的九五天子!
这个男人竟然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
真是该死?!
……
“啊!唉哟……好!打得好!好爽!接着来!”
“万岁爷,末将顶得住……您切记不要担心末将……啊!”
……
但是听着那身后刘建业越来越微弱的声音,皇甫舜的心也也来越沉……
下一秒,皇甫舜的双膝一软,然后跪在了陈天麟的面前,一字一句认真地道:“恳请陈将军手下留情!求陈将军高抬贵手饶了建业,求您了!”
下一秒,在场所有的人,都是一惊,就连那原本嘈杂不已的人群,也蓦地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向这里看去——
堂堂的新龙国君,竟然在向陈天麟下跪!
虽然这新龙国君,即将赴死,但是他到底还是最高高在上的男人!
所有的人都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些子的侍卫,刚才也是一愣,但是随即便就又开始一鞭子接着一鞭子地朝刘建业狠狠地挥去。
一时间,陈天麟也有些吃惊,他刚才不过只是随口一说,不过就是想挫一挫那皇甫舜的锐气,也好解一解自己心头的多年积压的怨气,他自然想不到像皇甫舜这么高傲的人竟然会真的给自己下跪。
不过,随之而来的,便就是满满的成就感。
任凭这个男人多么的厉害,任凭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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