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老天爷啊!
你怎么能够这样残忍地对朕?!
陈天麟却赶紧道:“无尘方丈,虽然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是那皇甫舜现在却已经中了咱们万岁爷的计了,他误以为自己现在已经掌握了咱们大兴的三分之一的兵力了,但是实则那是万岁爷部下的陷阱而已,所以只要他皇甫舜一声令下,命令那赵同仁手下的三分之一的兵力对抗万岁爷的话,那么必定就会被那些子的兵力反噬!到时候就只可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啊,咱们用不着害怕皇甫舜的!倒是皇后娘娘情况危急,刻不容缓,咱们还是赶紧地前往紫轩解救皇后娘娘的好!”
“陈将军所言极是,那皇甫舜的确是中了万岁爷李代桃僵之计,而且按照万岁爷的推断,那皇甫舜夺取赵同仁手中的兵符已经有些时日了,但是那皇甫舜却迟迟没有对那三分之一的兵力下令,对吗?”释无尘淡淡地看了一眼陈天麟,然后轻声问道。
“是的啊,话说皇甫舜也已经得手有几天了,但是却一直没有下令,倒也十分的蹊跷,真相不明白,他到底在搞什么鬼,”陈天麟一怔,然后点头,随即陈天麟又道,“但是说不定他明天就下令了呢!所以啊,只要他皇甫舜一声令下的话,那么必定就会中计的!”
“要是皇甫舜想着用那三分之一的兵力对抗朕的话,那么他一早便就会下令了,自然也是用不得等到这一时三刻的,哎!”皇甫尧蓦地就是一声长叹,道,“只怕那皇甫舜已经猜到了朕的这一计谋了,所以他才这么地跟朕耗着。”
陈天麟仍旧不服气,道:“既然他皇甫舜已经猜到了万岁爷的计谋,那么他为什么还要费那么的的力气,千辛万苦地从赵同仁的手里面拿取兵符呢?要知道那赵同仁也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所以,这就是皇甫舜的高明之处啊,”释无尘点点头,然后道,“陈将军,你不妨想想,那三分之一的兵力虽然都已经暗中被万岁爷调换成了可信任的兵力,但是那些子的将士却也是只听兵符行动的,现在皇甫舜手握那兵符,却偏偏不发号施令,只是一味儿地拖着,所以这么下来,岂不就是让那些子的兵力都成了废物了吗?所以不管那些子的士兵多么的厉害,但是一堆废物对于皇甫舜却是没有半点威胁的,不是吗?”
陈天麟这才恍然大悟:“是了!皇甫舜这么做,表面上是他中了万岁爷的陷阱,实则是不动声色地便就一下子削弱了万岁爷三分之一的兵力呢!老天啊!这皇甫舜也真真是太诡计多端了吧?!现在咱们可如何是好啊?!”
“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三年前,他那么惨败于朕,想必这三年他必定是痛定思痛,现如今他又是新龙的九五天子,实力自然是今非昔比,”皇甫尧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这一次,倒是朕低估了他,原本天衣无缝的计谋,竟然被他这么一来的四两拨千斤地便就给化解了,反倒还憋死了朕的三分之一的兵力,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那个人,到头来,竟然会是朕。”
一时间,三人都是一片沉默,皇甫尧缓缓地站了起来,然后释无尘和陈天麟也纷纷站了起来,皇甫尧瞧着那一地的鲜血,还有那个人的血淋淋的尸首,皱了皱眉,然后不悦地走到了窗子边,沉声道:“如海。”
赵如海赶紧躬身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瞧见了那一地的血流成河,自然是吓得够呛,但是好在他也是风风雨雨几十年,自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倒也没有十分的失态。
赵如海赶紧地躬身问道:“奴才在此,请问万岁爷有什么吩咐?”
皇甫舜挥了挥手,道:“赶紧把御书房打扫干净了。”
“是,奴才遵命。”赵如海赶紧地出去叫进来了几位小太监,进来打扫御书房。
皇甫尧看着那些子的人在眼前晃悠着,便不免就有些烦躁躁的,然后对释无尘和陈天麟挥挥手,道:“咱们出去走走吧。”
“是。”释无尘和陈天麟都跟着皇甫尧走了出去。
夜凉如水,虽然已经是初夏的天气了,但是晚风阵阵,还是让人觉得有些微微的寒意。
三个男人,一个个莫不都是风华绝代,但是这个时候却一个个都是愁眉不展,真真就是辜负了这美丽的夜色。
三人就一直地这么走着,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了皇后宫,一时间都有些哀伤了起来。
皇甫尧一抬头就看到了那“皇后宫”三个大字,心里面随即便就涌上了娘娘的悲伤和无奈。
记得那一次,自己从姚金莲的宫中出来的时候,也曾经这样这站在这皇后宫的门前,那一次赵如海要过去通报,但是却被自己给拦住了。
那个晚上的月色真好啊,春风让人沉醉,明月皎洁又柔和,偏偏就从那皇后宫中传来了一声叹息,那一声悠长轻柔的叹息,让皇甫尧顿住了脚,他忽然地就舍不得进去打搅那个小女人了,就这么地站着,看看也是好的。
但是第二天,当他再一次走进皇后宫的时候,等待他的,不是那个女人惊喜的面孔,而是她私自出宫前留下的纸条。
那一次,他真的发疯了,有史以来,第一次那么的发疯,但是心里面却还是忍不住有那么一丝丝的雀跃。
那个女人是因为吃醋,所以这才负气出宫的。
所以,她其实是很爱自己的。
那一次,皇甫尧第一次那么的失去理智,想都不想就发动了御林军,让他们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只为找到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女人。
原来那个小女人在自己的心中竟然有着那么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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