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到了赵同仁居住的内院,那个宋将军赶紧地吩咐了下人给上茶,这才到了赵同仁的书房,先将刘建业和皇甫舜请进了书房,这才又赶紧地去叫赵同仁起来。
那赵同仁原本正和新纳进门的小妾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正在兴头上呢,这么冷不丁地被宋将军给搅和了,自然是勃然大怒的,正要大发雷霆,但是一听闻是皇甫舜亲临了,一时间直吓得原本还硬邦邦的某处,忽然就软趴趴了下来,好容易回过神来,那赵同仁便赶紧地丢下了小妾,穿好了衣服,朝着书房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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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舜和刘建业正好整以暇地坐在赵同仁的书房中品着茶,刘建业深深地嗅了一口,然后笑着对皇甫舜道:“万岁爷,也就只有赵同仁的府上才有着最上乘的烟雨竹清啊,真真是茶中极品啊。”
皇甫舜已经扯下了那蒙布,抿了口茶,然后对着刘建业,笑道:“你什么都好,偏偏就是爱挑这一嘴。”
刘建业笑了笑,低头抿了一口茶,然后忍不住又赞道:“真是好茶!这一次,必定要多像那赵同仁讨一些走的,又是被绑,又是被恐吓的,末将可从来没有受过这等虐待。”
皇甫舜但笑不语,心情很好地喝了口茶。
赵同仁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书房,一进来,果真见到了真的就是皇甫舜和刘建业,赶紧地对给皇甫舜跪拜行礼,道:“微臣拜见皇上!恭祝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甫舜慢条斯理地喝完了一口茶,然后缓缓地将那精美的青花瓷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这才淡淡地看了赵同仁一眼,然后微微一笑,道:“丞相大人快起啊,朕现在可是身陷困境之人,这几日更是四处藏身,狼狈至极,所以今日迫不得已,才冒险赶过来,来求丞相大人相助的呢,所以朕又怎么敢承受大人这样的大礼?万万不敢!赵丞相快快起来啊!”
赵同仁哪敢起来?一时间早就汗流浃背,他原本又是很了解皇甫舜的做事风格的,这个时候虽然笑脸相迎,但是心里面必定不是这般仁慈,赵同仁赶紧道:“万岁爷近日在大兴受苦了!微臣心中都有数,只是现在京师的御林军已然全然落入了那陈天麟之手,不光如此,现在就连那无尘方丈也在京师,微臣为了保险起见,所以才没有敢主动联系万岁爷的!还请万岁爷恕罪!都是微臣护主不力啊!”
“哦?陈天麟紧握御林军大权,现在竟然连那个素来只知道吃斋念佛的无尘方丈也来凑热闹了?呵呵,还真是有趣啊,朕三年未踏足大兴,竟不想一回来,便就赶上这么一趟浑水,”皇甫舜笑着又抿了一口茶,然后赞不绝口,道,“赵丞相啊,刚才你还没来的时候,建业还跟朕说,也就只有你的丞相府里面才有这一等一的烟雨竹清呢,今日还真是让朕一饱口福了啊。”
赵同仁赶紧又道:“微臣不敢!微臣的一切都是万岁爷赐予的!微臣自是甘愿受万岁爷驱使!”
“啪”!
下一秒,皇甫舜猛地盖上了那茶杯,一脸冷凝地看着赵同仁,道:“赵同仁,你心中有数,那便是最好,自然你的一切都是朕给的,那么朕随时也都可以收回这一切!赵同仁,你跟在朕的身边时间也不算短了,自然朕最喜欢什么样的人,以及朕最厌恶什么样的人,你也都是心知肚明,用不着朕来教你吧?”
“是!微臣明白!微臣谨记万岁爷教诲!”赵同仁的额头上面的大汗,一滴滴地落在了那地毯上,一颗心更是紧张之极。
皇甫舜,这个男人,虽然年纪轻轻,虽然总是一脸温和无害的微笑,但是他的手段却是少见的狠辣无比,当年赵同仁投奔到这个男人的麾下的时候,他便就明白,从那以后自己的一切便就都是这个男人的,不管是荣华富贵,还是身家性命,全部都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
这个男人,可以让自己一举成为大兴最炙手可热的丞相大人,自然也是能让自己一夜之间,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在他的面前,自己只能老老实实地做一只听话的狗。
别无选择。
皇甫舜勾了勾唇,看了一眼,正在品茶的刘建业,刘建业也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赵同仁,然后刘建业好整以暇地道:“赵丞相,本将也听说,你最近因为皇甫尧杀了你爱女一事,正在暗中筹备为女报仇一事,也不知这消息是真是假?”
一听到皇甫尧的名字,赵同仁顿时就红了眼睛,咬牙启齿地道:“刘将军所言极是,微臣的爱女惨死砸那禽兽不如的皇甫尧之手,微臣这个做父亲的,每每想到此事,便就恨不得亲手杀了那个狗贼!有生之间,微臣必定与大兴不共戴天!”
“啪啪啪!”
下一秒,刘建业放下茶杯拍了拍手,然后缓步走到赵同仁的面前,扶起了赵同仁,道:“赵丞相一颗慈父之心,真是感人肺腑啊,只是不知道赵丞相可已经想到了什么报仇良策吗?”
赵同仁咬牙启齿地道:“不瞒将军,微臣手中掌有大兴三分之一的兵力,虽然现在尚不足以和朝廷抗衡,但是假以时日的话,微臣必定可以……”
“不不不!赵丞相,你其实根本用不得这么辛苦的,假以时日,呵呵,这怕是等到你死,你必定是也斗不过那皇甫尧的,”刘建业轻轻地拍了拍赵同仁的肩膀,笑道,“凡事都千万不能自不量力,你说对吧?”
赵同仁随即苦着脸,道:“刘将军,所言极是,但是微臣实在想不起来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刘建业随即微微一笑,道:“所谓事在人为,自然办法还是有的,赵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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