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虽美,但是再美,也决计美不过那个女人。
紫冷桀觉得自己着的是着了魔了。
但是他却万分喜欢那个女人给自己布下的天罗地网,无论自己走到天涯海角,一颗心都注定只为她一个人跳动。
因为心里面有着那个女人,紫冷桀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有生以来,第一次会将自己和幸福那个多么奢侈的词儿联系在一次,紫冷桀十分珍惜。
真的是很珍惜啊,所以那天晚上,只要是她倒的酒,他就不会拒绝,那天晚上,他们就是这样一杯一杯地喝着,他们聊了很多很多,也喝了很多很多,以至于到最后,自己竟然醉了。
那是紫冷桀第一次醉,他是千杯不醉的海量,但是在那个女人的面前,他却醉了,最得一塌糊涂。
那是他第一次的酒醉,也是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心醉。
那种感觉真的是很美,很美。
但是不管那个晚上,自己醉成什么样子,紫冷桀到现在,还仍旧能够记得那天的月光,真的是很美,很柔和,透过窗户照在黎黎倾城的脸上,是那么的柔和美丽,那么的让自己心醉不已。
不仅如此,他还清楚地记得,那个晚上,那个女人依偎在自己的怀中,这么一字一句认真地对自己说——
“黎翦柔,自然是爱你的了。”
……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即便是死去了,也心甘情愿了。
那真的是自己听到的最美妙、最动听的声音。
那是自己见过的最美丽、最温柔的容颜。
那是让自己最陶醉的一个女人……
但是也是那个女人,却恬不知耻地在大街上公然与别的男人,在马车里面那么激烈的欢、爱!
那么的***!
那么的放浪形骸!
让自己心痛的咬牙启齿!
而且,也是那个女人,她被皇甫尧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口中怕化了,甚至不顾什么朝政纲纪,大天白日地公然去皇后宫和她行鱼、水之乐!
……
那个女人!
那个该死的女人!
偏偏该死的让自己爱之入骨!
偏偏该死地说过爱自己的啊!
但是偏偏就是这个女人,却在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他不是不觉得恨!
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那一干让他羡慕嫉妒到疯狂的男人!
他恨不得此时此刻就扒光了那个女人的衣服,狠狠地索取她!
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痛苦又畅快的表情!
然后,他还要把她藏起来!
藏在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
她是自己的!
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的!
谁敢和他抢,他就一定会要了那个人的命!
一定会!
又是一饮而尽,紫冷桀一脸的冷漠,又缓缓地倒上了一杯酒,送进了嘴边。
西门佩瑶也不说话,这么半晌,她就这么看着紫冷桀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闷不出声,眼神萧索,西门佩瑶自然是十分不解,但是西门佩瑶忽然眼睛一顿,讥诮地牵了牵嘴角,然后不动声色地说道:“三皇子,喝酒伤身,还是注意些的好。”
紫冷桀的手一顿,然后将手中的酒杯缓缓放下来,原本冰冷的脸上,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然后对着西门佩瑶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啊,真是让三公主见笑了,前一阵子本宫回紫轩,受了两位皇兄不少的窝囊气,刚才一时间就忽然想了起来,便就有些失了形象,还请三公主不要见怪。”
西门佩瑶微微一笑,道:“三皇子真是言重了,谁还没有个难过的时候呢?但是熬过了,便就不会难过了,今时今日,于三皇子,于本宫,都是这样,所以三皇子,实在不必这么客气。”
紫冷桀点头赞道:“三公主真是金口良言,本宫必定永记在心!”
西门佩瑶无所谓地摇摇头,没有做声,只是一脸阴郁地看着窗外的仙鹤楼,半晌,西门佩瑶忽然道:“三皇子,你刚才说皇甫尧宠爱极了那性情大变的黎倾城,那么必定是把黎倾城当做命根子来看待的,现在偏偏却有不怕死的人,想从皇甫尧的手中夺走黎倾城,那么可不就是在跟皇甫尧拼命么?”
现在偏偏却有不怕死的人,想从皇甫尧的手中夺走黎倾城。
……
紫冷桀的心思一动,道:“三公主的意思,莫不是那皇甫舜现如今已经来到了大兴了吗?”
西门佩瑶笑而不答,却只是道:“本宫不管谁把那个黎倾城当成命根子,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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