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心栽培,才嫩有今天的,所以末将必定要是尽心揣摩万岁爷的心思,也好为万岁爷办事儿的,只是现在,末将好有一事不明,还请万岁爷为末将详解一番,万岁爷末将明明听说皇后娘娘性情大变……”
说道这里,皇甫舜淡淡地看了刘建业一眼,刘建业便随即缄口不言,然后给皇甫舜深深一叩道:“末将都是十分记挂万岁爷才多嘴的,还请万岁爷恕罪。”
皇甫舜自是知道刘建业不明白的到底是个什么事儿,皇甫舜半晌不言,只是轻轻地将那白玉茶杯放了回去,然后起身缓步走到了那副《寒梅图》面前,又是一番仔细地观摩,那双美丽的眼睛中都是相思无度。
蓦地,皇甫舜转过了身,手指着那墙上的《寒梅图》,淡淡地对刘建业道:“朕不相信,即便是北藤的消息可靠,即便是全天下的人都说她变了,都说她已经遗忘了朕,都说她已经投入了皇甫尧的怀抱,但是朕就是不信,绝对不信。”
刘建业随即着急地道:“皇上,您这又是何苦呢?”
皇甫舜转身又凝视着那幅《寒梅图》,语气随即温柔了许多,道:“她是什么样的女人,朕心中最是清楚,她是如何对待朕的,朕对于她来说,又意味着什么,朕自然也是明白的,她的心中除了朕,怎么可能还会容得下其他的男人?尤其还是那个卑劣的男人?所以,朕不信,不是亲眼看到的,朕都不会相信,所以不管别人说的多么真切,朕都当做是什么也没有听到罢了,也绝对不会放在心上。”
刘建业一怔,随即道:“可是万岁爷,那北藤是咱们一手栽培的亲信,这些年来北藤办事儿也从未出过岔子,而且办事儿也向来稳健的,万岁爷,这些子您可都是看在眼里的,想必这一次北藤说所之事,也一定不是空穴来风啊,还请万岁爷……”
“任凭是谁!任凭是谁说破了天!朕都不会相信!朕的柔儿是怎样的人,朕心中最是明白!她必定是有她的苦衷!朕相信她!即便是全天下的人都不相信,朕还是会相信!因为她是朕的女人!朕是她的男人!”皇甫舜的声音这一次提高了许多,刘建业只觉得周身一寒,便也不敢再多言什么了,只听皇甫舜再一次说道,“现在,不论是谁的话,朕都不要听,也都不会放在心上,现在,朕要亲眼所见,朕要当面问一问柔儿,问她到底是不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问一问,她记不记得朕,到底心中有没有朕,问一问,她是不是还深爱着朕。”
刘建业先是一怔,随即便赶紧问道:“皇上,您的意思是要……是要出宫去大兴?”
皇甫舜虽是不语,但是却是一脸的肯定。
事到如今,他再也等不下去,哪怕是一分一秒。
他一定要去大兴,一定要见到那个女人。
一定要当面锣对面鼓的亲自问一问她。
不仅如此,这一次,他还会带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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