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竹清?”刘建业一阵欣喜,赶紧打开盖子嗅了嗅,欣喜不已地点点头,道,“当真是烟雨竹清,这味道竟然和以前喝得一般无二,末将已经三年没有喝过这烟雨竹清了,当真是馋得很,多谢万岁爷!”
皇甫舜淡淡一笑,也坐了下来,一边抿了口茶,一边微笑着问道:“建业,你觉得这烟雨竹清味道可还好?可还觉得与以前的味道有什么不同吗?”
“回万岁爷,这茶的味道真是香的不得了啊,和以前果真是一模一样的,皇上,这烟雨竹清当真是地道的大兴京师才有的……”说道这里刘建业不由得一怔,放下了那茶杯,疑惑不已,然后便问皇甫舜道,“皇上,这烟雨竹清可是大兴的特产,此茶对土质的要求甚高,只在京师的少许地方才能生长出来的,而且每年新茶的产量不过几斤,所以这烟雨竹清是极为名贵的,一般说来,这茶也只是京师的皇室宗亲才有的喝的,不知道皇上是怎么得到这烟雨竹清的?”
皇甫舜仍旧淡笑,又抿了口茶,这才慢条斯理地道:“建业,你忘了吗?昨儿那赵同仁的人不是来过一趟新龙的吗?朕自是知道你素来是喜欢这烟雨竹清的,所以便就提早让赵同仁他们给带了一些过来的,想必这对于赵同仁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儿。舒残颚疈”
刘建业随即拍了拍自己的脑儿门,然后连连笑道:“可不是吗?赵同仁的手下的确是来过了新龙了的,末将竟然把这一茬给忘了,当真是忙得糊涂了。濡”
“现在朕刚刚登基,百废待兴,内外势力交错复杂,最是敏感危急的时期,你又是朕最得力的手下,所以你忙一些也是自然的,”皇甫舜道,然后顿了顿,又对刘建业道,“建业,你觉得那赵同仁带过来的话,有几分可信?”
刘建业自然知道皇甫舜说的是赵同仁要彻底背弃皇甫尧而鼎力支持皇甫舜的意思,他这一阵子也一直在想这件事儿的。
刘建业忖思半晌,然后沉声道:“皇上,咱们在大兴的探子也确实来禀报过许多最近大兴皇宫的事儿,说那兰贵妃、娴妃、良妃以及那柔妃的确都死在了皇甫尧的手中,自然赵同仁一党是恨毒了皇甫尧的,自然是恨不得能够置皇甫尧于死地的,但是却苦于他们的力量实在无法与皇甫尧抗衡,所以他们自然会想借助皇上的手来扳倒皇甫尧的,所以末将觉得赵同仁的话确实是有几分可信的。冢”
“虽然以前那赵同仁对皇上并不是十成十的忠心,是个最会见风使舵之人,但是到底他赵同仁还是借助皇上的力量才在大兴站稳了脚跟的,况且这些年来又都是皇上在后面给他们撑腰的,咱们万岁爷的手段,他素来也是知道的,所以量他们也不敢背主忘恩的,更何况还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一则,他们现在痛失爱女,必定是恨极了皇甫尧的,二则,皇上如今又是顺利登基,正是最炙手可热的时候,世间的人无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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