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麟也是浑身一震,他自然知道皇甫舜之所以恨毒了皇甫尧,不光光是为了这大兴的万里江山,更加是为了黎倾城的缘故,这些子的内情,他自然是早在三年前就是知道的,现在陈天麟只会更加明白的。舒蝤鴵裻
而现在,要是那皇甫舜再来试图抢夺黎倾城的话,他仍旧会辅佐皇甫尧,与皇甫舜拼死到底!
皇甫舜,你妄图抢走黎倾城!
她不属于你!
从来都不属于澹!
陈天麟的心口一热,随即跪拜皇甫尧,朗声道:“皇上,末将愿意誓死追随皇上!务必保证皇甫舜不敢来犯大兴一草一木!恳请皇上派末将去前线!末将一定生擒皇甫舜!让他知道侵犯我大兴必是死路一条!”
但是皇甫尧却高深莫测地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然后伸手扶起了陈天麟,道:“不,这一次他一定要来犯大兴。”
“皇上?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皇甫舜一定要来侵犯我大兴啊?”陈天麟不解地看着皇甫尧,心里面那叫一个郁闷啊,实在不明白皇甫尧是个什么想法季。
皇甫尧微微一笑,道:“朕不是已经中了味若兰的毒了吗?而且算着日子,距离味若兰的毒性彻底发作,就只剩下十几天了,这一点,朕与你都知道,想必那皇甫舜更加是心知肚明的,既是如此,那么咱们何不将计就计,且让那皇甫舜先得意一次呢?好歹人家也是费心费力地苦苦等了这三年,实在是不容易啊,若是竟连大兴都不让人家踏足一步的话,岂不是辜负了皇甫舜这三年的苦心孤诣?朕索性就遂了他这个心愿。”
陈天麟的眼睛顿时一亮,赶紧道:“皇上的意思是,佯装中毒,让皇甫舜放松警惕,让他大摇大摆地进入大兴,然后趁其不备,咱们再突然来一个瓮中捉鳖手到擒来?”
“不错,天麟,朕说过的,这一次朕会让皇甫舜输的心服口服,若不是这般,他岂会甘心?朕一定要让他彻底死心,”皇甫尧点了点头,继续道,“还有赵同仁他们一党不是等不及了,要将他手里面的军队都献给皇甫舜做见面礼的吗?哼哼哼,天麟啊,咱们何不成人之美呢?”
陈天麟心中自然是意会皇甫尧的意思,忍不住赞不绝口,道:“皇上,您可真是妙计啊!只怕到时候等皇甫舜发现了赵同仁的军队,都是隶属皇上的御林军的时候,皇甫舜只怕会气得一刀宰了赵同仁那帮子乌合之众呢!”
皇甫尧冷冷一笑:“天麟,你说的不错,赵同仁那帮子小人,倒也用不着朕动手,自然会有皇甫舜帮着代劳,所幸在临死之前他们最后还能帮朕这么一个大忙,倒也不枉朕对他们隐忍不发这么多年。”
陈天麟点点头,顿了顿,问道:“如此说来,只怕从今天开始,皇上便就要佯装那中毒的模样了,不然的话难免会露出破绽。”
“是啊,既是要做戏,那么就必定做到最像,一会儿自然会有太医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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