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舜假装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刘建业,道:“建业,不知道三公主可有带什么话过来给朕的吗?”
刘建业自然是明白这个时候是应该说什么话的,刘建业赶紧躬身道:“启禀万岁爷,那三公主倒是没有带什么话来给万岁爷,只不过末将听三公主身边的贴身丫鬟的语气,必定是三公主对明日的封后大典颇有不满,也觉得制衣局赶出来的凤袍不够精致,所以正在长情宫里面生气呢,而且万岁爷又在这御膳房中忙的和两位大臣商讨明日的大事儿,又是忘了白天答应了三公主的一干事情的,所以三公主现在必定是正在长情宫里面生闷气呢。舒蝤鴵裻”
皇甫舜的眉毛一挑,心道,刘建业做说话做事儿真的越发是滴水不漏了,然后皇甫舜赶紧对孙大人和张大人,哭笑不得,道:“二位大人,你们也是听到了的,刚才咱们还一个劲儿担心的事儿,不想倒真的被咱们给言重了,想必一会儿回到长情宫中,三公主必定又是要给朕一番脸色看得,朕可真的是与苦难言啊,所以二位大人若是方便的话,不如随朕一道去一趟长情宫,也好规劝一番三公主,二位大人觉得如何?朕以为,两位大人都是跟在先皇身边多年的忠臣,又是看着三公主长大的,想必两位大臣的话,三公主是能够听进去一二的,自然比朕一个人自圆其说要好得多呢。”
皇甫舜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那孙大人和张大人自然是不好推辞的,便赶紧躬身道:“老臣必定会好生劝一劝三公主的,皇上的一片苦心孤诣,想必三公主一定会理解的,请皇位放心。”
皇甫舜满意地勾了勾唇角,道:“既是如此,那么多谢二位大臣了。濉”
“不敢不敢,这都是老臣该做的。”孙大人和张大人赶紧道。
这个时候,孙大人和张大人府上的软轿已经到了,皇甫舜虽是九五之尊,但这个时候却颇为谦虚,亲眼看着孙大人和张大人上了软轿之后,这才上了轿撵,刘建业自然是跟在轿撵的一旁的。
皇甫舜坐在轿撵中,随即脸色也变得轻松了起来,心情很好地闭目养神着,然后轻描淡写地问道:“建业,那事情可还都顺利吗?催”
刘建业低声答道:“启禀万岁爷,都十分顺利,都和万岁爷预期的不差分毫,末将是亲眼瞧见三公主赶走了一众宫女儿奴才的,然后便就在那宫殿里面自斟自酌的,然后末将又看着那刘文清确实是进的长情宫的,所以这才来跟万岁爷禀报的,那白蘋洲的醉胭脂的药性那么厉害,必定是错不了的,所以还请万岁爷放心。”
皇甫舜抿唇一笑,冷声道:“那个刘文清是个难得的识时务者,原本朕还想留着他好一番重用的,只是啊,可惜了,偏偏他心思不轨,不过这样也不错,就是他的一番心思不轨,倒能够帮着朕做成了一件大事儿,也了结了朕心中的一桩心事儿,所以啊,就看在这个份上,朕会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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