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狡猾的老狐狸!”皇甫尧一声冷哼,讥嘲一笑,“只不过,他确定要用朕的军队来辅佐皇甫舜吗?哼!当真是笑话!”
陈天麟也是轻笑不已,道:“到底是皇上深谋远虑,一早就识破了赵同仁的不轨之心,及时地让末将去暗中调换了赵同仁手中的军队,只怕这一次,他当真是要上演一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好戏了!想必日后皇甫舜也必定不会饶了他!”
“是啊,皇甫舜肯定是不会饶了他的,所以朕自然落得清闲,懒得理,索性坐在一边看好戏就得了。”
“皇上说的极是。”
皇甫尧勾了勾嘴唇,看了看那张小纸条,顿了顿,道:“天麟,你现在就去将这纸条放好,然后照旧放在那鸽子的腿上,给放出去,咱们既是然要作壁上观,索性让他们得意一阵子,不必着急。”
“是,末将这就去办。”陈天麟躬身告退。
皇甫尧起身缓缓地走到龙案旁边,看着那上面金黄的龙纹,不由得勾了勾嘴唇,露出了一个冷冷的笑来。
皇甫舜,这一次,朕会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不对……
是让你死得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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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蘋洲。
白蘋洲的一切如故,都和黎倾城走的那一日一模一样,火红的灯笼,火红的对联,火红的喜字,火红的绸缎……到处都是一片喜气祥和的模样,一看便就知道是要办喜事儿的装饰,但是这白蘋洲上的气氛却格外的森冷下人,每一个白衣少年都不敢多说一言,一个个垂头恭敬地站着,眼睛里面都是惊恐不安。
这几日,主人的脾气实在不是太好,动不动就大发雷霆,已经有十来名的少年被发落去做了药人了,这些子剩下的少年自然是人人自危的,生怕一个不留神,也被白亦枫发落去做了药人了。
昨日,白亦枫去仙鹤楼一趟去见了紫冷桀,到了今日方才回来,但是白亦枫的面色仍旧是不佳,所以岛上的少年们一个个更是胆怯得不行,心里面都暗道,不知道夫人到底去了哪里了,都已经几天几夜的不见踪迹,真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只把主人焦急的几日几夜的不合眼,人都瘦了一整圈了,还连累的自己跟着担惊受怕的。
哎!
奴才可真是不好当的!
尤其是跟着一个喜怒无常的主人!
这一日,从仙鹤楼回来之后,白亦枫便就一个人在合欢殿里面闷闷地喝酒,透过窗户,看着那袅袅生烟的温泉,白亦枫便不由得满心都是苦涩。
就在前几日,那个女人还跟自己在这合欢殿里面一道吃早膳,记得那个时候,他们吃得是红豆粥,是自己按照大兴的风俗,说是新嫁娘洞房之后一定要吃红豆粥的,自己素来不理这些子条条道道的,但是那一日,却特地为黎倾城准备的红豆粥,记得那个时候,黎倾城的脸羞得红彤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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