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长风不敢相信地看着皇甫舜的一脸冷笑,用枯槁的手指指着皇甫舜:“你……你竟然都知道了?”
“若想人不会,除非己莫为,西门长风,你做了几十年的皇上又怎么会不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皇甫舜冷笑连连,道,“还有,本宫不但知道这些子,而且本宫还知道,你心心念念的三皇子紫冷桀,他最近可是忙得不得了,据说是与白蘋洲交往过密呢,西门长风你猜猜,他是不是在求着人家白亦枫给做点什么手脚,也好让自个儿能由紫轩国最不受宠的三皇子,而摇身一变成了新龙的新君呢?”
白蘋洲?
白亦枫?
做点手脚濉?
……
西门长风的心蓦地一痛。舒蝤鴵裻
不会的兵!
不会的!
绝对不会是这样的!
紫冷桀……他怎么会这样欺骗自己?!
天呐!
自己竟然还这么费心费神地为他铺路搭桥,想着把他捧为新龙的新君!
西门长风怒不可遏地瞪着皇甫舜,同声喝道:“皇甫舜,休要和朕说这些子的废话!到底是朕现在还没死!到底朕还是新龙的皇上!就凭你?!呸呸!你还不够格对朕讥嘲笑骂!”
“是啊,你到底是还没死,但是却也是离死不远了,哼哼,索性本宫也用不着跟你这个将死之人费什么唇舌了,”皇甫舜一边玩味地看着西门长风的一脸怒气,一边缓缓地站起了身来,蓦地冷声道,“西门长风,你好自为之吧,这是本宫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西门长风,若是你知趣的话,那么便就知道要在死前乖乖地收敛一些,既是为了自个儿的面子,也是为了新龙的面子,本宫自是不愿意与你为难,但若是你不知趣的话,那么本宫便也用不着再等这一时三刻了,索性你们都认为本宫是一匹狼,那么本宫便就让你看一看招惹狼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西门长风浑身一震,随即看了看桌上刚才喝剩下的半碗汤药,当时西门长风就觉得那汤药有些不对,日日都喝但是病情却不减反重,刘文清的医术本不应该如此的,所以西门长风便不免有了些怀疑,便让西门佩瑶以后都不要为自己试药了的。
西门长风哆哆嗦嗦地指着那剩下的半碗汤药,咬牙切齿地对皇甫舜道:“皇甫舜,你……好狠!果然,朕猜得不错,是你……是你要朕的性命!朕的病,其实都是你让人做的手脚!只怕朕日日喝得汤药也都是毒药呢!”
皇甫舜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极好看的笑来:“皇上,您可真是老糊涂了,皇上的病是太医院的诸位太医联手为诊治出来的,而且这汤药也都是太医院的所有太医商量着合力拟出来的方子,自然还是经手了皇上平素最为信任的刘文清刘太医之手,所以皇上一定要这么说的话,那可真是要陷儿臣于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了,唉!若是这样的话传到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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