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早晨无意中听到的药人的惨烈的叫声,黎倾城不由得浑身一颤,心道,看来一旦做了药人,必定是最生不如死的事儿!
这也就难怪洛儿这般害怕,他在这白蘋洲上并非一日两日,所以必定知道做药人是什么的一种可怕煎熬,所以他宁愿一死!
黎倾城看着兀自叩头如捣蒜的洛儿,不由得觉得有些内疚起来,咽了咽唾沫,然后柔声对洛儿,道:“洛儿,我刚才也不过是随口一说,并不是真的想让你做药人的,你不要再跪着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还有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告诉白亦枫的,其实不过是一件可有可无的小事儿罢了,我倒也没有心肠歹毒到那种田地,洛儿,你快些起来吧!”
“多谢夫人!多谢夫人!”洛儿惊魂不定地从地上爬起来,单单听洛儿的声音,便就知道洛儿仍旧是心有余悸,黎倾城便更加对药人感兴趣了起来。
黎倾城好奇地问道:“洛儿,这白蘋洲自是不与外界相连的,那么这洲上的那些子药人,都是哪里来的人?为什么他们愿意给白蘋洲做药人呢?”
洛儿一顿,神情有些哀切,一声叹息之后方才缓缓开口,道:“夫人您初来乍到,有所不知,这白蘋洲上的药人,并不是外面过来的人,主人素来不喜生人,又怎么会让外人上岛呢?那些子药人,其实……唉!其实他们原本都和洛儿一样,都是伺候主人的下人,后来因为冒犯了主人或者是做错了别的事情,又或者是时候到了,所以才会被主人一怒之下发落成了药人的。”
“啊!”黎倾城登时被洛儿的话吓得目瞪口呆,好容易半天才回过神来,不可思议地缓缓道,“但是……你们自是服侍白亦枫的人,那么白亦枫竟也舍得让你们做那……药人?他当真这般狠心?”
洛儿有些任命地摇摇头,苦笑着说:“夫人所言差矣,其实咱们不过是贱命一条,原本都是流落街头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的乞儿,如若不是主人施舍我们救了我们这条贱命,那么我们只怕早就去了阎王殿了,当年,是主人大发慈悲收留了我们,又将我们带回这白蘋洲,一日三餐的好生将养着,夫人应该也是知道的,咱们白蘋洲上的吃住一应都是世间最好的,主人又亲自教我们诗书武功医术,主人对咱们的恩亲比山重比水深,所以咱们的命早就是主人的了,尽心服侍主人便是咱们一生最重要的事儿,若是冒犯了主人,被主人下令做成药人,原也是应该的,说起来,能够为主人试药也是咱们这些做下人的荣幸。”
“可是……可是你们都是活生生的人啊?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对待你们呢?!为什么他……一定要用人的是试药呢?我真是太不理解了!非常不理解!还有你们,纵使白亦枫对你们有恩,那你们也不该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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