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尽了黎翦柔的折磨羞辱,成了皇宫上下的笑柄,如今咱们既是得知了她胆敢私自出宫的消息,自然是要一番大加利用的,若是黎翦柔当真不在里面,那么日后皇后娘娘不在宫中的消息传了出去,即便是皇上有心想抱住她,却也只是有心无力啊,废后都是轻的,只怕要一死才行!哼!也正好出来咱们的一口恶气!”
赵兰儿皮笑肉不笑,道:“不错!所以现在正是咱们报仇雪恨的时候!”
娴妃冷笑着上前一步,对着小玉儿冷哼道:“你一个小小贱婢,竟也敢挡在本宫的前面,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吧?若真是如此,那么本宫便成全你!”
“娴妃娘娘言重了!奴婢自是不敢!奴婢只是遵守万岁爷的圣旨而已!还望三位娘娘能够体谅!”
小玉儿见她们三人不但没有被吓走,反而倒还越发蛮横起来了,心里面也吓得“噗通”“噗通”地乱跳,又是焦急又是害怕,一直朝着外面看,皇上怎么还没有来啊???
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啊???
陈天麟一路风尘仆仆赶回京师,便一刻不停地又进宫觐见了皇甫尧。
“末将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进御书房,陈天麟便赶紧给皇甫尧行礼。
皇甫尧见陈天麟提前回京,自然是大喜过望,赶紧上前亲自扶起陈天麟道:“天麟,朕昨日还念叨着你呢,不想你却提早回了京师,真是让朕大喜过望,快快请起!”
“多谢皇上!末将感激不尽!”陈天麟和皇甫尧分别坐了下来,赵如海给他们二人上了茶,然后便知趣地躬身退下。
皇甫尧等不及喝茶,便赶紧问道:“不知朕交给陈将军的事儿,陈将军办得如何?一切可还顺利吗?”
陈天麟也赶紧放下茶杯,然后点头道:“皇上放心,末将都已办妥,这一次末将表面上是替皇后娘娘去南方查三年前赵四一家走水一事,但是却只有皇上与末将才知道,末将这一次南行的真正的目的,却是为了釜底抽薪。”
皇甫尧得意地勾了勾唇角,把玩着茶杯,轻笑道:“不错,正是釜底抽薪这一招,赵同仁结党营私只手遮天,竟连朕这个皇上都时常不放在眼中,现在更加变本加厉竟然和后宫的那些子女人串通一气,想来左右朕的心意,更想做大兴实际上的皇帝,以至于现在后宫前朝到处是乌烟瘴气,他既是有狼子野心,朕又岂能容得了他?”
“皇上所言正是,赵同仁位极人臣,感沐皇恩,却不想着为皇上为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反而妄想人心不足蛇吞象,皇上想着一举拿下他,也是理所应当势在必行的,”陈天麟道,然后放下茶杯,正色道,“皇上,如今全国的兵力都已经部署妥当,末将此次南行,也按照皇上的吩咐,秘密下令调换了部分军队,已经将赵同仁麾下的亲信士兵都已经换成了末将亲率的御林军,赵同仁本来仗着手中握有朝廷三分之一的军权,所以这才如此蛮横,但是现在他不过是一个空壳子而已,皇上想要他今天死,他便绝对活不过明日。”
皇甫尧忍不住赞道:“天麟,你办事向来稳妥,所以朕最是放心。”
陈天麟赶紧谦逊,道:“皇上真是过誉了,末将不过是想尽做臣子的本分,尽心尽力为皇上办事儿而已,岂敢担当皇上的一身赞誉?只是末将不知道皇上现在是否要一声令下,一举扳倒赵同仁一党?”
皇甫尧不答,站起身来,在御书房中踱了踱步,然后慢条斯理地问:“天麟,你还记不记得赵同仁曾多次暗中与皇甫舜密信往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