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97年7月1日, 欧洲, 巴黎
飞往新大陆之前, 我们在欧洲大陆短暂停留。在伦敦时, 还能感受到英国
人庆祝回归的喜庆气氛, 但欧洲大陆对此似乎没什么反应。一出北爱尔兰, 西
欧的其它城市那混乱和贫穷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交通被自行车的洪流所堵塞,
空气浑浊。一出巴黎海关, 我们便被一大群渴望换到人民币的法国青年围住,
好不容易才摆脱他们。同行的其他人还处于"北爱综合症"之中, 没精打采地躺
在机场饭店中不出来。但儿子硬拉着我去看古战场。
初升的太阳驱散了晨雾, 古战场显出一片醉人的绿色。这地方我们不知来
过多少次了, 特别是在去年, 几乎每个星期天我们都要乘英吉利海底隧道列车
来一次, 每次在这里儿子都要对我进行一番例行的折磨, 现在又开始了。象每
次一样, 他站在纪念碑的底座上, 慷慨激抑昂地背诵起小学的历史课本:
"1421年8 月, 明舰队到达西欧沿海, 欧洲惊恐万状......"
"好了, 爸爸累了, 这次就算了吧。" 我不耐烦地打断他。
"不行, 春秋时代的夫差身边有一个人时刻提醒他报杀父之仇, 你们这些政
治家和外交官也需要么一个人。"
"我们在欧洲和北爱没有杀父之仇, 一百年的协议到期了, 我们就把北爱还
给英国, 这是顺理成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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