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老面忙不迭地解释着。
“老面——老面——”另一个朋友连忙拉着要走的老面:“说啥呢?说啥呢?”
“老面!是哥对不起你——”阿峰一把搂住老面的肩头:“这钱咋能让你出?你是扇您哥脸哩?”
“就是就是——老面,回去吧!喝多了打个的走,到家给哥打电话!”
老面走了,他几乎是跑着逃离。至于那两个朋友,他才懒得知道是玩全T还是双F。
从新区到老面居住的J市东面,需要穿过整个城市。这段路程有将近20公里,但老面没有打车,就这样飞快地走着——
接近凌晨了,微凉的风吹在脸上,老面的酒也醒了大半。他忽然感觉到心中一震,接着便是脸颊一凉。
——老面哭了!
先是低声啜泣,接着是轻声呜咽,最后当老面穿过绿河大桥的时候,竟然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一方面是心中理想的坍塌,他无法接受两个儿时好友竟然是如此地不堪。
一方面又有无穷的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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