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打着酒碗,韵律一起,便抑扬有致地吟哦起来:“天地渺渺襟袖间,骄阳寂寞,月客离魂风雨翩。狂龙总无情,霜雪树树秋如烟。麻衣吹雪问红袖,江枫渔火却无言。莫道慕容谢飞鸿,云淡淡,月潇潇,当年长笑在千山。楚水秋更远,长河落日寄双肩。”
江左布衣听黄衫客吟罢,问道:“不知这首歌子,如何解得?”
黄衫客大笑起来,道:“圣人之道,惟在中庸。天机不可妄泄,江郎仙缘不浅,仙根深厚,异日自然勘破解悟出来。”
话说到这里,酒意也已经阑珊。蓝衣女子一击掌,又有村姑模样的女子鱼贯而入,将残羹冷炙端走。看看窗外天色,已到了红轮西去的时辰,白袍老人道:“你们暂且歇息,江郎随老头子出去走走,或许还能寻到旧梦依稀之处。”
十岁那年,依稀记得江边枫树飞红,江中浪涛溅雪,三两只江鸟啼啭之声隐约着萧瑟之意。江家大郎在江水里翻腾得有些累乏,爬上江岸。一缕风从他的额头上吹过,一片红叶从他的眼前飞过,一声江鸟的啼鸣从他的耳际飘过。他突地心中生出异样之感,仿佛自己即将要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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