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白袍老人睨了他一眼,徐徐道:“莫非你已知老夫四人的来历不成?”秦仲文道:“老夫还未决意修行入道之前,也曾在尘世间打滚多年,当时听闻仙凡两界有四个让人高山仰止的仙侠。”话未说完,便被白袍老人打断:“什么让人高山仰止?不须拍老头子四人的马屁,咱们有自知之明,当时应是令人头疼不已,正邪难辨罢了。”
秦仲翁虽被白袍老人打断所言,却觉得此老当真是豪逸之情甚是让人感佩,微笑道:“那时人人皆称四人为风尘四痴,敢问老丈,你们四位是不是当日的风尘四痴?”
立在窗前的白衣少年回过头来,瞧着江左布衣,朗声大笑,道:“风尘四痴绝荡天下之时,后来的骄阳帝君还未出道,他的两位恩师仇恨二老对咱们也是礼让有加。亏得还有人记得,就为此,我也要浮一大白。”
江左布衣听他说到了自己的两位师祖和师尊,言语之间虽不恭敬,却也未失礼数,微微一笑,以为致意。
白袍老人似是缅怀过往,沉吟片刻,道:“当年旧事早已随风化去,提起来,徒生唏嘘。还提它作甚?”